閆鶴倒是懂得多,但是現在聯係不到他,或者他自身都難保了。
在這兩位垂頭喪氣的時候,一旁的餘修突然開口說道:“你們想沒想過這樣一種可能,清靈道童不是裝作不認識你們,而是真的不認識你們了?”
葛春猛地一抬頭:“不可能的,在剛來白雲觀的那幾天,就是清靈接待的我們,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很不錯,尤其是當我教他武功的時候,這小子更是師兄長,師兄短的叫著,怎麼現在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了。”
石磊則是一思索,而後說道:“餘少俠是說,出於某種原因清靈,失去了有關我們的記憶,因此才會表現得那麼奇怪。”
餘修說道:“清靈表現得並不奇怪,相反卻是十分正常,你們仔細想一下,如果清靈麵對幾個陌生人,不由分說就問東問西,甚至還想要強闖入觀內,剛才的表現還奇怪嗎?”
二人低頭沉思,最後的出來一個結論:“不奇怪,憑借我對他的了解,如果真的照你所說,剛才清靈的表現,就是他內心最直接的反映。”
“不滿你們說,我這個人觀察力還是很強的,能夠簡單分辨出來一個人是不是在撒謊,之前你和清靈對話時,我就在暗中觀察他,發現他的表現毫無作偽,因此才有這個結論。”餘修解釋道。
“可是那我們為什麼要離開呢,或許隻是清靈自己失憶了,其他人並沒有事情,閆鶴師兄或許就在裏麵等我們呢。”葛春又說到。
這次都不用餘修開口,石磊自己就給了他腦袋一下:“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大不大,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葛春捂著頭,而後說道:“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總不能就這樣灰溜溜的下山吧!”
餘修說道:“現在我們先回客棧,吃飽喝足休息好,等到晚上我自己過來暗中潛入白雲觀,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然餘修已經有了計劃,那麼二人隻能聽他的,畢竟相比較自己這兩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在懸鏡司這種專業單位的人士,更值得相信一點。
三人就這樣摸著黑,騎著馬趕回了龍昌縣。
雖然現在城門已經關閉,但三人都是練武之人,龍昌縣又是個小縣城,三丈高的城牆還是攔不住他們的腳步,隻是幾個借力便能夠翻過去。
當然這隻是江湖中人的法子,餘修可沒必要幹這事,畢竟他可是有正經編製的,直接將懸鏡司的牌子一亮,守門官便打開城門,鞍前馬後的送這幾位進城。
餘修先是找了個客棧,將馬匹寄放在後院,而後又叫了一點酒菜,美美的吃了一頓,最後又像掌櫃要了紙筆,讓兩個小道士回憶白雲觀的地形,將其描繪在上麵,以便他能夠方便行事。
當然白雲觀內的人物信息也是必不可少的,這些統統都要記載腦子裏。
又打坐調息了兩個時辰,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好,餘修便打算夜探白雲觀。
石磊和葛春二人也想同去,不過卻被餘修說服了:“這種事情人越多越容易暴露,況且你們兩個還未凝練真氣,輕身之術練得不熟練,過去隻會幫倒幫。”
這樣直接的無情話,才打消二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