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修很幸運,在逃離白雲觀的時候,隻碰到雲山、雲竹兩個攔截者,而這兩位也隻是在觀中攔截了一下,並沒有追出白雲觀,一定要把餘修抓住的打算。
不過為了保險,餘修仍舊一口氣跑出了十來裏路,遠離了白雲觀之後,才休息一下緩了口氣。
今天夜裏雖然沒有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但是卻已經驚動了對方,所以餘修也不可能再殺個回馬槍,繼續回觀中找死,因此他隻能打道回府,回客棧去和兩位太乙弟子彙合。
“咚咚咚”
從二樓的窗戶之外傳來了小聲的敲擊聲,提醒著房間內的人有客人來到。
餘修所住的客棧名叫龍騰客棧,在龍昌縣內也算是第一列的客棧,而葛春和石磊這兩位小道士,自從餘修走過之後,便在客房之內來回踱步,心急如焚的在那裏等候著餘修的歸來。
二人這時聽到響聲,趕緊打開窗戶,將一身夜行衣的餘修放進來。
“餘少俠,白雲觀內有沒有異常,你有沒有見到閆鶴師兄,或者打聽到有用的消息?”
餘修剛一落座,還沒來得及喝口水,有些心急的葛春便開口問道。
餘修搖搖頭:“白雲觀內沒有發生什麼異常,不過我也沒有見到閆鶴道長,甚至.....”
“甚至怎麼了,還請餘少俠細說。”
餘修也不賣關子,端起茶壺對著壺嘴喝了一大口之後,便將在白雲觀發生的事情,裏裏外外,詳詳細細的講述了一遍。
就連最後他暴露之後,被雲山道人追逐,被雲竹道人攔截,甚至連雙方交手的具體都說了出來。
“怎麼會,他們怎麼可能都說不認識我們,沒聽過我們的名字,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葛春薅著頭發百思不得其解。
前幾天他們師兄弟四個,雖然在白雲觀算不上最火的,但是他可以保證,裏麵的人絕對見過他們,聽過他們的名字。
甚至他還清楚地記得,他曾經聽兩個雲字輩的道人說過,這白雲觀很長時間都沒來過外人,就像是一灘死水,弟子們練武念經都沒有一點活力。
現在太乙山的弟子們登門拜訪,正好可以借由他們幾人,來培養弟子們的上進行,讓他們好好修煉,出去之後不會丟白雲觀的臉麵。
因此那幾天除了閆鶴已經凝練了真氣,柳芊芊是個女性不好動手外,葛春和石磊可是接受了不下十次的挑戰,而且每次都有一群道童來圍觀,想要見識一下太乙的高深武學。
那幾天,這兩個太乙弟子可是累得不輕。
思考了半天,葛春也沒有得出個結論,最後隻能喃喃自語說道:“這就難辦了,白雲觀沒有異常,可是閆鶴師兄和柳師姐卻失蹤了,難道說這是白雲觀動的手嗎?”
畢竟隻有這一種解釋,才能說清楚這離奇的事件。
柳芊芊發現了白雲觀的秘密,結果被他們下黑手所害,而閆鶴在調查的時候,也發現了這個秘密,結果也被他們所害,而為了隱瞞這件事,故意裝作太乙弟子從來沒有登過門,以此來迷惑別人。
“真是一派胡言,你這個設想漏洞太多了,先不說白樓前輩和師尊之間交情莫逆,哪怕柳師姐和閆鶴師兄真被他們所害,可是後麵的事情就太蠢了,白雲觀眾人根本不用裝失憶,直接把我們拿下豈不更簡單。”
“再者說我們住在白雲觀的那幾天,也能簡單地了解他們的品行,裏麵的同道都是清修之士,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即使真的有人失了心智,做出這等惡事,難道他就不怕太乙山的報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