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馨然又氣又惱,憤恨不已,斷指處又傳來陣陣疼痛,嬌嫩的臉龐不禁擰在一起,神情十分痛苦。

見到女兒被夜汐墨折磨成這個樣子,柳如眉心疼不已。

她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夜馨然的臉龐以示安撫:“馨然,你放心媽媽一定會讓夜汐墨那個小賤人付出代價的,她傷害你的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沒過一會兒,夜馨然控製住情緒,逐漸冷靜下來恢複了理智:“媽媽,仇自然要報,可是你別太衝動,現在局勢明顯對我們很不利。”

“先不說夜汐墨嫁給了宮璽,有宮家的庇佑,就連爺爺也偏袒她,我們想對她下手簡直是天方夜譚。”夜馨然說到這,眼裏多了一絲的淩厲,語氣也加重了些。

確實不管她怎麼憎恨夜汐墨,她都是別人的掌中寶。

“那馨然你說怎麼辦?”柳如眉反問,她壓根沒想這麼深。

夜馨然扭過頭,看向柳如眉,眸子幽深:“蛇打七寸,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夜汐墨身上的秘密所在,她在國外的那幾年究竟在做什麼。‘’

“如果她真的得了精神病,隻要我們將這個消息跟媒體透露散播出去。”夜馨然勾起嘴角:“到那個時候,我看爺爺是要一個精神病孫女還是要我們夜家的榮耀!”

“不光如此,宮家也絕不會接受一個精神病做他們的兒媳婦。”

夜馨然想到這兒,覺得勝利在望,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這個秘密上,所以表現地有些病態。

她強忍著疼痛,挪動那隻受傷的手臂,將自己的手搭在柳如眉的手上,認真地叮囑她道:“媽媽,我求你,不管用什麼方法花多少錢都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

“好,媽媽答應你,媽媽答應你。你別亂動,好好養傷,其他的事就交給媽媽。”

柳如眉點頭答應並且立刻著手去辦。

……

這邊,夜汐墨去病房裏警告了夜馨然一通之後,就騎上機車一路飛馳回到宮家,剛推開大門,她就用餘光瞥見那個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閑地喝著茶水翻看報紙的男人。

偌大的宮家,竟然沒有一絲聲響,空氣像是被凝固了一樣,讓夜汐墨有種窒息了的感覺,她本想直接無視宮璽,可是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從牙關裏擠出一句:“謝謝你,對白天的我那麼袒護。”

夜晚的夜汐墨性情冰冷,這樣溫情的話在她看來有些過於煽情,她有些尷尬地抿了抿嘴,抬腳就準備離開。

沒想到這時,宮璽放下報紙,抬起頭粲然一笑,言語裏參雜著些許曖昧:“你我既然是夫妻,你是我老婆,我當然要護著你。”

夜汐墨一聽宮璽又明目張膽地占她嘴上的便宜,就黑著臉一個冷眼看過去。

沒想到宮璽卻對她眼神裏的警告視而不見,隻見他放鬆全身,安逸地靠在沙發上,又將右手張開放在了沙發靠背上,眯著一雙眼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夜汐墨:“再說了,一句幹巴巴的謝謝又怎麼夠報答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