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門,宮璽都感覺到了發小莫慶峰話裏的調侃之意。
低頭又瞧見懷裏的嬌嬌人兒憋不住的笑顏,他喉結一滾,低聲道:“等我一下。”
說著,他轉身推開門走出去,好似被墨染黑了的眸子看著門口見他走出來,立馬憋笑的莫慶峰,他長手一伸,不顧
莫慶峰在掙紮,拎著對方就往樓下走去。
被宮璽像是拎狗後頸一樣拎著的莫慶峰,被迫順著宮璽的力道往前走去,他臉上還帶著幸災樂禍的笑,絲毫的不知道他待會要麵對怎樣的“非人折磨”。
往前走了兩步,莫慶峰熟練的抬手攬住宮璽的脖子,吊兒郎當沒個正型的說道:“不和小嬌妻膩歪了?”
莫慶峰語氣裏的調侃意味更重,絲毫沒有打擾了人小兩口恩愛的自覺。
宮璽沒理會他,隻是在心底暗想道:待會下手可以重一點。
看著因為被他打擾,而心情極其不好的宮璽黑的跟炭一樣的臉,莫慶峰“噗嗤”笑出了聲。
聽著耳邊莫慶峰的笑聲,宮璽腳下的步子邁的更快。
離目的地——健身室,越走越近。
莫慶峰看著前麵越來越近的健身室的門,心底不由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連忙道:“宮璽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啊?”
宮璽聞言,嘴角一勾,轉頭看著莫慶峰挑眉道,“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免得你精力過於旺盛,找不到地方發泄。”宮璽將精力兩個字咬的極重。
宮璽一臉“為兄弟著想”的樣子,拉開健身室的門,將莫慶峰往裏麵一塞,自己也走了進去,關上門。
“宮璽,你冷靜,我再也不敢了!”倒在健身室的地上,莫慶峰看著黑著臉,卻帶著莫名笑意的宮璽,心裏咯噔一聲,暗道自己這次玩大了,吾命休矣!
宮璽慢慢逼近道:“現在後悔晚了。”
說著,宮璽就已經來到了莫慶峰的麵前,一把抓住他。
莫慶峰看著麵前無線放大的宮璽的臉,一臉涼了的表情,留下了名為悔恨的眼淚。
即使健身室的隔音做的很好,莫慶峰被宮璽操練的慘叫聲也穿破了天花板,傳到了樓上夜汐墨的耳朵裏。
“嗷嗷嗷!宮璽你好陰!”被宮璽全方麵壓製的莫慶峰一邊艱難的躲著宮璽的攻擊,繞著健身室滿屋跑,一邊哭訴宮璽心狠手辣,“夜汐墨是怎麼才看上你的!打人這麼疼,不會是被你逼的吧!”
莫慶峰一邊跑,看到身後因為他的話,臉色更黑了的宮璽,莫名覺得自己真相了。
“莫慶峰,看來你現在還是精力過於旺盛了啊!”
宮璽冷言。三兩步追上莫慶峰,又是一場單方麵的“友情切磋。”
幾個來回的“友好切磋”之後,莫慶峰終於扛不住大叫“再也不皮了”。
“宮璽!你好狠的心啊!我的俊臉啊!”莫慶峰捂著沒有一點事的臉,裝模作樣的哭訴道:“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宮璽聞言,冷冷看過去。
莫慶峰立馬噤聲。
看著莫慶峰識相的樣子,宮璽覺得渾身舒暢,他扭動了一下脖子,這才打開健身室的門,走了出去。
宮璽沒走出兩步,就看到因為聽到了莫慶峰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而走下樓的夜汐墨。
看到那張如三月桃花般帶著誘人粉紅顏色的臉頰,他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
溫聲道:“你怎麼下來了?”
夜汐墨看到宮璽從健身室裏走出來就停下了腳步,恬靜的靠著樓梯欄杆等著宮璽過來,室外溫暖的陽光斜斜照進來,落在她的身上形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