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帶了人過來,他帶來的都是精英當中的精英,反守為攻,他們很快就占據了上風。
對麵的那群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氣勢漸弱,衛澤手下的人迅速上前,以最快的速度俘虜了對方。
宮璽的手臂上還在不停的流著血。紅色的血液已經浸透了他白色的襯衫,顯得尤為刺目,想起剛剛的一幕,夜汐墨仍然覺得有些後怕。
那隻挽著宮璽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偏偏還在故作鎮定。
他知道他是害怕的,可這個時候又不想表露出自己的害怕。
宮璽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把女人摟到了自己的懷裏,在這個溫暖的懷抱裏,女人甚至能夠聽到他強烈的心跳。
她甚至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竟然莫名覺得心安了許多。
“你們善後,想辦法把這事處理了。”
宮璽緩緩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讓衛澤留在這裏,把事情都處理好。
他的薄唇已經失去了血色,顯得有些蒼白。
手臂上自然是還在流著血。
女人先洗的眉毛微微的皺著,心裏麵實在是擔心他。“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你的手臂……”
是因為救自己才傷到了,女人實在是於心不安。她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個人會寧願用自己的命來換她。
“墨墨,你沒事就好。”
似乎是扯動了傷口,他眉頭微微一皺,硬生生的忍下了劇痛。
兩人一同去了醫院。
幸好那一槍沒有傷到要害,隻是因為失血,他有些虛弱。
傷口剛做完了清創,這不是什麼小傷,這是槍傷,要是鬧大了可就要人心惶惶了,幸而醫院的股東恰巧是他的朋友,便幫他隱瞞下了此事。
“宮先生,傷口不要碰水,我建議還是留院觀察兩天,畢竟這傷……”
大夫欲言又止,心下實在是有些觸目驚心,一個集團的大老板居然會受槍傷,可見上流社會也是刀光劍影。
“沒那麼嬌氣,我太太還在外麵等著,我先走了。”
剛剛的清創手術雖然打了麻藥,可依舊是有痛感的,可沒想到這宮璽臉上竟然是半分痛苦的神色,都沒有鎮定自若的站起了身來。
他就丟下了這麼一句話,直接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傷口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與他身上整齊的戲服,格格不入。
夜汐墨在外頭等著,眼眶裏頭氤氳著些許的淚水。
“你沒事吧,疼不疼了?”
夜汐墨守在外麵,眼瞧著宮璽出來,便迅速的站起了身,小跑著衝了過去。
他手上的繃帶纏了一層又一層,剛剛的傷口,她分明都已經快看見骨頭了。
剛剛護士過來說要做一個小手術,她在外頭守著,便已經是冷汗直流了。
傷口那麼深,他應該很疼吧。
這槍傷那麼深,麵前的宮璽居然還能夠如此淡定的說著沒事。
但是起碼他臉色比來時要好了許多,傷口也已經包紮好了。
“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受了點皮外傷而已。”
他薄唇輕啟,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摸了摸女孩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