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呦嗬,敢情您還是位文藝女青年啊!
“悲從何來?”
“作左大人……不知道他現在在何方,可否安好……無法知曉,所以悲傷。就算見不到麵,至少希望能得知音訊,但是……寄出的信,不曾有過回複,也無人願意告訴我他在哪裏……這位旅人,可否知道,作左大人他在何方呢?”
大和撫子的一番話,也讓陳易知曉了她為何哭泣的原因。
真是個有故事的大和撫子……
陳易感歎一聲,雖然他很想幫助這位可憐的大和撫子,但……很遺憾,他沒見過那什麼左大人,也不認識作什麼大人,自然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了。
陳易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回了句不知道。
“啊……你,也對我說謊。”
陳易的回答讓木桶撫子十分的不滿,她的語調有些生氣,“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隱瞞我?!”
木桶撫子憤怒著,隻見她的右手在樂器的下方一抽,手上便多了一樣事物。
唰!
凜冽的寒光劃破昏暗的環境,身形變得虛幻的木桶撫子,持著一把樣式十分秀氣的刀,劈頭蓋臉的向著陳易砍了過來。
木桶撫子的刀速很快,但再快,也就那個程度,根本就逃不過陳易的眼睛。
腳下一踏步,身形倏然後撤,完美Miss掉這一刀。
“我說,你這一言不合就拔刀,過分了啊。”
後撤到距離木桶撫子五米外的地方,陳易沉聲說道。
“為什麼隱瞞我!”
陷入癲狂狀態的木桶撫子,根本就聽不進陳易的話,嘴裏不斷重複這剛才的最後一句話。
雖然木桶撫子神智有些不正常,但絲毫沒有影響的她的動作。
穿著白襪木屐的小腳原地一個碎步,身體就像水一樣,流向了後方。
“喝!”
撤退到後方的木桶撫子清喝一聲,又是一個小碎步,原地一踩,柔軟的身體便又突進向前。
半空中,木桶撫子持刀的右手向上抬起,緊接著,她的身子既標準又優雅的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空中大轉體,看架勢是想在身子回正的一刹那,借助慣性讓揮刀的力度變得更猛烈。
“嘶……”
陳易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真特麼好家夥……
花裏花哨的招式,陳易見過,但真的沒見過,這種花裏到像舞蹈一樣的招式。
拋去這一招式的實用性,就招式的動作觀賞性,陳易絕對會給個一百分,不接受任何反駁。
不行,這麼好看的舞蹈得多看看,不然以後可是看不到了……
陳易鬆開握在不死斬刀柄上手掌,在木桶撫子攻擊即將臨身的一瞬間,腳步向左側一邁,又一次Miss掉木桶撫子的攻擊。
“喝!”
木桶撫子的意誌很堅定,連續兩次攻擊落空,根本就影響不到她的決心,身形一飄,一轉,以優美的姿態持著刀,由下至上的撩向陳易。
唰……
木桶撫子的攻擊再一次落空,這一次,陳易的身形出現她的身後。
趁著木桶撫子攻擊間隙的刹那,陳易帶著一絲玩味的探出手,抓向木桶撫子手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