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撿起地上的衝鋒槍,對著旁邊的空地,一陣掃射。
剩餘八名打手,嚇得身子一陣哆嗦,將手裏的槍全部扔到一邊。
幾百名奴隸趕緊加快手腳動作,一副忙碌的樣子,生怕子彈會穿透自己身體。
一陣短暫的掃射之後,蕭戰將衝鋒槍搭在肩頭上,蹲在其中一名黑人打手身旁,用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問道:“英語:之前都有誰打了我這兒?”
黑人打手猛搖頭,一臉茫然道:“英語:我……我不太明白你這話的意思。”
如今的蕭戰腦海中隻有那一絲殘暴的記憶,這僅存的殘暴記憶,讓他變得心狠手辣,他一槍崩在黑人打手腿上,冷笑一聲:“英語:現在明白我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嗎?”
“啊!”黑人打手一聲慘叫,又氣又冤,明明是你拿槍打爆了我們同夥的腦袋啊,我們都他媽沒碰到你一下啊!
另外一個黑人卷毛打手似乎領悟到了蕭戰的話中意思,戰戰兢兢地開口說道:“英語:我們沒有打你,你是在一個小時前被送到這裏,和你一起被送來的一共有十多個人,他們在那兒幹活。”
說罷,黑人卷毛打手指向正在淘鑽的奴隸們,繼續說道:“你是唯一一個黃種人,送來的時候,處於昏迷狀態,我們完全不知道你的來曆。”
蕭戰看了一眼‘工作’的奴隸,想了想,問道:“他們在幹什麼?”
經過一番了解,蕭戰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這些奴隸隻管負責淘鑽,沒有人權可言,可以隨意掠殺。
甚至在這片區域,沒有法律,沒有公平和尊嚴,有的隻是剝削和壓迫。
這裏,是一個隻有‘強者’才能生存的地方。
“你們願意跟著我嗎?”蕭戰看向八名打手:“我保證,隻要跟著我,我絕不會虧待你們。不過……”
隨即,蕭戰眼神裏充滿暴戾的氣息,宛如死神般的陰冷語氣說道:“如果誰敢背叛我,下場隻有一個:死!”
八名打手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性命被別人掌握,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紛紛點頭,表示願意跟著蕭戰。
蕭戰伸出手,說道:“收集到了多少鑽石,統統給我交出來!”
黑人卷毛指了指身邊死翹翹的那名拿衝鋒槍的黑人,說道:“鑽石全在他身上,平時他負責保管。”
蕭戰一番搜尋,果然從那名黑人身上搜出一包用布袋裝著的鑽石。
蕭戰打開布袋,一顆碩大的粉鑽吸引住了他的眼球,這簡直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粉鑽啊!
此時淘鑽的奴隸,交頭接耳。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黃種人什麼來頭?他想幹什麼?”
“剛才我看見他躺在木屋裏,身份應該和我們一樣吧?”
一群人正議論著,蕭戰拿起喇叭,衝幾百名奴隸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淘的鑽石,全部歸我。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讓你們白幹,我會給你們報酬。”
隨後,蕭戰挑選了十多個壯漢出來,讓他們成為臨時的監督工人。
蕭戰和幾名壯漢剛好把死了的黑人扔在死人坑裏,便發現一輛小車停在了不遠處。
從車上下來了五個男人,為首的是一個抽著雪茄的白人,另外四個人是他的保鏢,隨身佩戴著槍支。
蕭戰立馬問中槍的幾名黑人打手,是什麼情況。
黑人告訴蕭戰,那是他們的老板,今天過來拿鑽石,順便會給他們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