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流氓
一個月了,足足一個月拉!小透,哦,現在她時刻提醒家裏的那兩隻某神經搭錯線的家夥,她的名字叫婉柔!
“相公,你的這兩個朋友,想不到外貌挺好的,就是記性太差了,竟然每天都會叫錯我的名字!”
偎依在狼琅的臂彎裏,手裏提著竹籃子,小透看到家門大開,裏麵大咧咧坐著的那兩個家夥,不由的一愣,心裏話就這樣脫口而出了。
“外貌挺好的?”狼琅眉毛一挑,低頭看著這個嶄新的娘子,墨眸水波起浪,盯得小透心裏發毛。
“恩,是不錯啊,不過,還是比相公你差了一點點。啊!相公,他們是不是傻子啊?不然怎麼連個名字都記不住啊!那他們是不是很危險,會不會突然動手打人啊?你以後還是不準他們來我們家算了!”
巧妙的避過了狼琅的醋火烘烤,小透冷不防的想到一個事實,激動的叫起來,兩隻手還攀上了狼琅的上身,側著的頭看著屋子裏的兩位男人,目光裏有了恐慌。
“傻子?”狼琅但覺一股強大的想發笑的衝動從腦門衝上來,本想憋著給點麵子那兩位苦苦實施了一個月“念緊錮咒”的兩位的,可惜,容忍失敗,爽朗的,愜意的大笑毫無防備的從鼻腔裏,緊抿著的薄唇裏如山洪爆發出來!
笑得小透莫名其妙!
笑得屋子裏的兩位腦門溢血!
“焚,她竟然說我們是傻子!都怨你!說什麼名字就是一個符號!什麼鎖的!”
黑著臉,給人嚴重詆毀智力的楊殃蹭從竹子編織成的桌子邊站起來,緊攥著拳頭,朝一旁莞爾的越焚埋怨著,紫色的魅眼流轉著嫵媚又鬼魅的光芒。
“這起碼比你說的美女贈鮮花好多了,她不用把我們當成是推銷生意的花販子啊。還有你的那個什麼帥哥計劃,還不是泡影,讓人家用掃帚趕了出去!流氓一個!”
品著小透親自摘取的露茶,越焚神色自若,不緊不慢的說出以上的某些事實。害得他和狼琅當初白白浪費了那些期盼的細胞!
“那個,是意外,是意外拉!我哪知道這個時代和她人類的那個時代相差那麼大啊!你不知道,當時狼琅和我追娜的內丹到了那個時代,她,哦,就是小透,對花啊,錢啊,簡直就是如癡似狂!見到一個一般般的男人都會流半天口水的!簡直連魂都丟了!哪知道她現在對這個死狼琅這麼死心的!我們這麼出色的男人,她還用嫌疑犯的目光看我們!”
忿忿不平的,楊殃既氣餒,又有點生氣,歎口氣,看著門口親密的走近的兩人,一屁股軟在椅子上。要不是越焚提出三人是朋友,他們簡直都不能靠近這屋子三米之內!小透在半個月之後,竟然買了一條狼狗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