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活該(1 / 2)

張順二話不話,一拳便朝著走在最後麵的鷹勾鼻轟去。鷹勾鼻的警惕性還不錯,但速度完全跟不上,隻是稍微做了個閃避動作,還是被張順一拳轟飛出去成,嘭的一聲撞在一棵樹幹上。

另一名同伴見狀,一腿朝著張順腦袋踢去,這完全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張順擋都沒擋,讓對方的腿踢在腦袋上,腦袋蚊絲未動,然而對方卻像是踢到了石頭上,哎呀一聲就想把腳縮回去。張順手一探,抓住對方往回縮的腿,直接將那人掄了一圈摔向巷子的牆壁。

可能是力量沒掌握好,也該這人倒黴,腦袋摔在牆上,頓時撞了個腦漿迸裂。

其實張順沒打算殺死這幾人,隻是想要給他們點教訓,誰料事情總是這樣出人意料,那人輕而易舉死在了他手上。眯眯眼見狀,嚇得肝膽欲裂,立馬扔下扛在肩膀上麵的舒韻,撒腿便跑。

現在的張順心性大變,又經曆了迷霧中的各種廝殺,手上死個人對他來說並不能造成什麼心理負擔。見眯眯眼要逃,索性追上前,攔腰一腿了結掉眯眯眼的性命,倒回來的時候,又一腳踩斷了鷹勾鼻的脖頸,索性將三個人一並殺了。

“唔唔……”舒韻被三個人用繩子捆住了手腳,又用膠帶粘住嘴巴,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像一條蟲子在地上扭動身體。

放完水,張順的腦子似乎清楚了許多,走上前蹲在舒韻身前看了下,調侃道:“看來這幾個人是劫色的慣犯啊,身上隨時都帶著道具。”

躺在地上的舒韻雙腿曲起,像一隻大蝦米蜷縮起來,然後翻了個大白眼,瞪著張順又是一陣唔唔,看那樣子恨不和宰了張順。

撕開舒韻嘴巴上封的膠帶,張順還沒有說話,就被舒韻劈頭蓋臉一陣臭罵。“混蛋,王八蛋,老娘快要憋不住了,還不快幫我解開繩子。”

“我說你眼神這麼嚇人,原來是要尿褲子了啊?”張順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卻沒有著手幫她解開身上的繩子。

舒韻快要氣瘋了,她感覺已經溢出來了,咬牙切齒又歇斯底裏道:“快給我解開,信不信我殺了你。”

“解,解,我又沒說不給你解,那麼凶幹什麼?”張順見她確實是快憋瘋了,便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手一解脫,舒韻撒氣似的一把推開張順,自己將捆住腳的繩子解開,起身飛也似的跑進了巷子。

張順一陣嗤嗤怪笑,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便僵硬了。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與調侃與捉弄杜若萱,惹得對方幾乎發狂,朝他身上一陣拳打腳踢。那時候拳腳打在他的身上,他卻笑得特別開心。

一想到杜若萱,張順臉上便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他似乎忘了要給舒韻放風的任務,徑直起身離去。回到烤魚攤的座位上,打開一瓶啤酒便仰頭猛灌,他現在隻想好好醉一場,醉到不醒人事,忘掉心中所有的煩惱。

當舒韻從巷子裏麵走出來,發現應該在巷口放風的張順不見蹤影,頓時麵沉如水,恨得牙根癢癢。想到之前唐四海的囑咐,漂亮的臉蛋上露出羞憤與仇恨,閉上雙眼,兩滴淚水從眼角淌下來。

在原地駐立片刻,舒韻擦掉臉上的淚痕,收拾心情,快步走了回去。一路上,有許多男人朝著她吹口哨,舒韻置之不理。

坐回烤魚攤的座位上,繼續吃喝,舒韻又讓老板拿來一件啤酒,很不淑女的用牙齒咬開瓶蓋,啪的一聲放在張順桌前說道:“順爺,讓你給我放風,你竟然放我鴿子。不行,今天你必須一口氣喝了這瓶酒給我賠罪,否則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行,我喝。”張順笑著拎起桌上咬開蓋子的啤酒,仰頭咕嚕咕嚕灌了起來,中途他似乎被嗆到想要放下酒瓶。

舒韻立即站起身,扶住張順豎在嘴巴上的瓶子,不讓他放下。“一口氣喝完,不許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