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確實是好刀。”付鐵山灌注先天之氣於刀身,一陣風卷在刀身周圍形成,發出輕輕鳴顫之音。
寧楚十分詫異,這把刀在他手上,還從未出現過如此景象。
收了氣勁,付鐵山看向寧楚感歎道:“這刀應該有年頭了,但刀身一點破損都沒有,足以見得這把刀的不凡之處,不知道你是怎麼得來的?”
“據我爸說,這把刀是我太爺爺當年在抗日戰場上剿獲的,具體是不是真的無可考證。”寧楚如實說。
付鐵山盯著妖刀看了許久,旋即看向寧楚疑惑道:“這把刀不像是普通軍官能夠佩帶的,若真是你太爺爺在戰場上剿獲,那你太爺爺必然不簡單。”
寧楚的太爺爺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來,他記憶裏麵的太爺爺隻是一個長滿雜草的墳包,和石皮掉落,字跡模糊的石碑。
“連前輩也說不出這刀來曆,看來是沒辦法弄明白了。”寧楚搖頭。
直覺告訴付鐵山,這把刀來頭不小,卻也說不出這刀的出處。他長年在山中修行,出生時抗日戰爭早已結束,所以沒怎麼接觸過東瀛忍者。“有時間你帶這把刀到峨嵋,或許有幾個老家夥,能知道一點這把刀的事情。”
“哦,那真是太好了。”寧楚心下一喜,雖然弄清楚這把刀的來曆,對他來說沒有多大意義,但他還是想要搞明白。
付鐵山將妖刀還給寧楚。
李冠又道:“偷襲寧楚的忍者,和盜竊基因優化液研究資料的忍者,很有可能有關聯,可以從這方麵下手調查。”
付鐵山點頭。“這確實是一個線索,我得盡快把這個情況報上去。你們倆先在山莊住下,下午兩點半會召開全體會議,準時到場,不要遲到了。”
從付鐵山辦公室離開,寧楚和李冠兩人看時間還早,商量著到外麵去逛一逛,欣賞燕京的雪景。
一道靚麗的身影,忽然攔了寧楚和李冠兩人身前,擋住去路。
“好狗不擋道,不知道你聽過這句話沒有。”麵前的美女正是蕭圓圓,寧楚對這個女人很是厭惡,說出來的話自然不好聽。
蕭圓圓頓時鳳目圓睜。“那請問你是好狗還是賴狗?為什麼擋著我的去路?”
明明是這個女人故意攔路,這倒打一耙的工夫倒是熟稔得很。寧楚根本不想跟她多說,幹脆繞開她離去。
蕭圓圓卻是不依不饒。“站住!”
寧楚心頭生出一股怒意,轉身看向盛氣淩人的蕭圓圓道:“我站住了,你想怎樣?跟在你後麵的兩條哈巴狗不在,你還敢咬我啊?”
蕭圓圓氣得差點沒當場去世,想要一拳打爆寧楚的狗頭,她咬著牙齒恨恨道:“你很好,我們之間的事情完不了,走著瞧。”
“小學生打架嗎?你怎麼不叫我放學別走?”寧楚撇了撇嘴,不以為意。
蕭圓圓那張讓人驚豔的俏臉上,瞬間漲得通紅。像是一隻吃了蜈蚣的公雞般,伸長脖子,一雙妙目充滿仇恨地盯住寧楚。
“眼神殺不了人,你不用這麼賣力。”寧楚繼續言語挑釁。
蕭圓圓忽然冷笑道:“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利,咱們來日方長。”
“如果可以,我不想和你有什麼來日。”寧楚扔下這麼一句,轉身和李冠一起走了。
看著寧楚離去的背影,蕭圓圓久久不能平靜,胸脯起伏不定,看來是被氣得不輕。
到龍騰山莊外麵轉了一圈,欣賞雪景。
街上的行人極為稀少,大多都躲在屋裏取暖。
千篇一律的景色,看多了便覺得沒有意思,北方人對雪見怪不怪,隻有初到北方的南方人會感覺新鮮。
在外麵逛了一個多小時,寧楚的新鮮勁兒過去,便和李冠一同回到龍騰山莊。
在招待所裏吃了午飯,回房間休息。
到了下午兩點過,李冠又找到寧楚一起去參加會議。
會議在一個幾百平米的大廳裏麵舉行,寧楚和李冠兩人來到會議廳的時候,看到裏麵已經坐了百多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