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確實有報複紀柏濤的快.感,不過接連參加過幾次換.妻舞會之後,汪慕曼就受不了這種不停和陌生男人上床的活動,感覺特別惡心。
參與換.妻舞會的,大多是社會精英,為避免大家相互之間尷尬,參與舞會時都要戴著麵具。
汪慕曼之所以受不了,感覺惡心,是因為參與這種舞會的男人大多是肥頭大耳的中老年,嘴巴裏麵像是有死老鼠的味道,跟這樣的男人行歡,她真的是惡心得想吐。
要是弄一些小鮮肉,小奶狗之類的,汪慕曼也願意順水推舟接受了,爭取給紀柏濤戴夠四位數的綠帽。
喜歡當烏龜王八的男人,還是頭一回聽說。
當然,現在的紀柏濤完全不在意頭頂著多少綠帽,他現在完全成了一個變態,隻是肉體上的歡娛已經滿足不了他,便在畸形的換.妻方式中,尋求另類的快.感。
“隻要你乖乖聽話,想要什麼,我都會盡量滿足你。如果你不願意配合,會是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紀柏濤捏起汪慕曼的下巴,輕柔地擦拭掉她臉上的淚痕。
汪慕曼麵無血色,被那隻冰涼的手捏著下巴,一動也不敢動,渾身僵硬,眼神驚恐畏縮地看向紀柏濤。
紀柏濤嘴裏的後果,她當然知道是什麼,不配合不僅是她會倒黴,她全家都會跟著遭殃。眼前的男人已經不是她丈夫,而是一個惡鬼。
在紀柏濤的攙扶下,汪慕曼再次變得乖順起來,猶如行屍走肉,站起身,跟著他的腳步亦步亦趨。
紀柏濤撿起鳳翅麵具,溫柔地幫汪慕曼戴上。之後,紀柏濤又戴上了蟒龍麵具,兩人一起手挽著手,在侍應領路下,朝著舉辦舞會的大廳走去。
暖色調的燈光顯得十分曖昧,大廳裏已經聚集了三四十人,全都戴著假麵。侍應生穿著燕尾服,端著托盤穿行在大廳之中,除了侍應生外,便是那些手挽著手成雙成對的夫妻,相互之間不斷攀談著。
參加換.妻舞會的人還真不少,而且都是社會名流,因為尋常人是無法進入金色陽光俱樂部。
這些衣冠楚楚的社會名流,在私生活上大多非常糜爛,能夠夫妻雙雙前來參與這種聯誼會,足以說明這些人有多麼開放。
有相談甚歡的兩對夫妻,光明正大交換了妻子,旋即兩個男人相互領著換來的妻子,去了樓上的房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自不用多說。
類似這種換.妻的聯誼舞會,在西方早就有了,甚至有各式各樣的性.愛派對,花樣百出。不過對於思想比較傳統保守的華夏人來說,這樣的活動,鮮少有人能夠接受。
參與換.妻舞會這些成雙成對的夫妻,大多留過學,接受過西方文化熏陶。總的來說,這些人不算是純粹的華夏人了,而是二鬼子,因為他們從心底接受了西化,甚至看不起華夏人。
寧楚和蕭圓圓在金色陽光俱樂部外麵守到中午,紀柏濤和汪慕曼兩人都沒有出來。
牛大春和馬智兩人負責下午的監視,眼看時間都過了十來分鍾,兩人還沒有就位,蕭圓圓便掏出手機給牛大春發語音。“人呢?死哪裏去了?現在已經遲到十三分鍾了。”
“老板,在路上堵著呢,再給我幾分鍾時間,快到了。”牛大春也發語音解釋。
蕭圓圓當時便劈頭蓋臉罵道:“知道中午會堵車,為什麼不早點出發?”
“我們吃過午飯就出發了,實在是路上堵得厲害。”若是換別人的班,牛大春會偷奸耍滑,晚個半小時什麼的。換蕭圓圓的班,他一向還是很守時,甚至為了表現早早就位。
蕭圓圓可不管他這麼多,冷聲道:“我一再強調時間觀念,都當成了耳旁邊是吧?你們兩個,今晚回去加一場訓練,給你們五分鍾趕過來,遲到一分鍾多訓練十分鍾,到時候我親自監督。”
“老板別呀,我們真的是堵死在了路上,這樣會搞死人的。”牛大春的語音帶著哭腔。
“牛哥說得對。”語音裏夾雜著馬智的聲音。
自從重力室竣工後,小組成員每天都需要進行一場壓榨式的魔鬼訓練。牛大春和馬智兩人早上剛訓練過,晚上再來一場,估計要累吐血。
蕭圓圓沒有再回消息,態度很是強硬。
寧楚一陣幸災樂禍,這兩人落到蕭圓圓手裏,必然沒好果子吃。
蕭圓圓猛地轉頭瞪向寧楚,他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牛大春拚了老命,連闖兩個紅燈,總算在規定的五分鍾之內就位,向蕭圓圓發了消息。
看到牛大春、馬智兩人開的車到了,寧楚直接啟動車子離去,蹲守監視的日子真是無聊透頂,隻能在車裏麵聽聽廣播或者音樂。
回到第九組辦公大樓,寧楚和蕭圓圓一下車,直奔著食堂去了。
由於人比較少的原因,第九組食堂條件非常好,想吃什麼都是後廚現炒,掌勺廚師的水平相當高,完全不輸那些星級飯店的主廚。
寧楚點了餐,便找了張餐桌等待。
食堂裏麵很空曠,大多已經吃過了。除了井濤和閻修兩人各自坐在一張餐桌邊,還有幾個文職人員還在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