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裏的客人,要麼成雙成對,要麼單獨一人,像寧楚這一桌兩女一男比較少見。
汪慕曼也很奇怪,約自己出來談事情,為什麼非要帶著這個男人?藏在墨鏡後的目光,不由得打量了寧楚兩眼。
“慕曼,你臉上的傷都是紀柏濤打的嗎?”蕭圓圓微蹙起秀眉,像紀柏濤那種身份的人,很少會有暴力傾向。她想不通是什麼原因,使得紀柏濤不顧顏麵家暴汪慕曼。
聽到紀柏濤的名字,對寧楚和蕭圓圓兩人關係產生好奇的汪慕曼,頓時身子一顫,縮了縮脖子。“沒錯。”
“他為什麼要打你?”蕭圓圓心頭升起一股怒火。
汪慕曼之所以會來赴約,是心中積壓了太多對紀柏濤的憎恨,無處發泄,她迫切需要找一個人傾訴。覺得蕭圓圓這個老同學,是個不錯的傾訴對象,被問及此,眼眶頓時就紅了。“他已經不是人了,是個魔鬼,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見汪慕曼一說起紀柏濤便有精神失常的征兆,蕭圓圓和寧楚對視一眼,旋即蕭圓圓繼續詢問。“你別緊張,慢慢說,或許我們可以幫到你。”
“不,你們幫不了我,誰也幫不了我。”汪慕曼搖頭,身體止不住地戰栗起來。“我可能快要死了,圓圓,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想死……”
從汪慕曼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蕭圓圓和寧楚都看出來,她精神有點不正常了。
蕭圓圓連忙從寧楚身邊起來,坐到汪慕曼身邊,拉過她的手,想要給她一些安慰。誰知把手一拉過來,便在露出的手腕上看到大片淤青,這使得蕭圓圓雙目瞪大了兩分,連忙拉開汪慕曼的衣袖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從汪慕曼的手上和腿上,看到的全是淤青和傷口,慘不忍睹。
“畜生,紀柏濤那畜生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慕曼,你告訴我,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蕭圓圓胸中的怒火猶如翻江倒海,就算是政治聯姻,沒有什麼情感,也不至於把人弄成這般模樣,甚至精神失常。
從上次見麵的情形來看,汪慕曼是個開朗樂觀的女人,知道紀柏濤在外麵養了很多情人,甚至有郝春豔那樣的小三上門挑釁,她都能淡然處之。這種不哭不鬧的女人,無疑是權貴男人最喜歡的,蕭圓圓想不通,紀柏濤為何要如此虐待汪慕曼。
在蕭圓圓循循善誘之下,汪慕曼斷斷續續將心裏壓抑的苦處都倒了出來。
飲品上桌,寧楚喝著果汁,聽著汪慕曼語言混亂地講述著她的悲慘遭遇。
汪慕曼身上的傷,竟然都是來自於虐打。
精神不太正常的汪慕曼,似乎也顧不得什麼羞恥心了,她隻想將心中的苦水倒出來,將紀柏濤怎麼虐待她,讓她做了些什麼,用了什麼工具等等,都一股腦兒講出來。
剛開始,紀柏濤那方麵的雄風重振,每晚都要折騰汪慕曼兩三個小時,使得她還挺高興的。食髓知味,守了兩年活寡的汪慕曼,突然徜徉在魚水歡娛的世界裏,倒是意外的驚喜和滿足。
那樣的日子堅持一段時間過後,她就開始受不了了,紀柏濤比種豬還要厲害,每晚都要折騰兩三個小時,鐵打了也經不起折騰。
更讓汪慕曼忍受不了的是,紀柏濤逐漸開始變得舉止怪異,買一些奇怪的東西回去折騰她,甚至在做那事的時候掐她、咬她。
紀柏濤似乎不滿足於身體上的快樂,逐漸開始虐打汪慕曼,獲得變態的快.感,以至於汪慕曼身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汪慕曼嚐試過反抗,遭遇到的是更為凶猛的虐打和威脅,使得她近來一直生活在痛苦和恐懼之中,精神都失常了。
紀柏濤對性.愛有變態的理解和狂熱,經常組織換.妻聯誼舞會,以交換.妻子,相互歡娛,獲得精神上的變態歡娛。那個金色陽光俱樂部,如今在魔都上層圈子,已經有了換.妻俱樂部的名聲。
寧楚聽得直咳嗽,被果汁給嗆的。心中不由得感歎,貴圈真亂!
蕭圓圓也是漲紅了小臉,卻也不好讓汪慕曼停下來,隻得硬著頭皮聽,同時用一雙眸子狠狠地瞪向寧楚。
寧楚這個冤啊!這種房中私事,我聽著也很尷尬的好嗎?
除了尷尬,更多的是震驚,從汪慕曼嘴裏展現出來的紀柏濤,確實稱不上是一個人了。
接受美杜莎灌頂之後,紀柏濤的身體和心理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變得陰冷嗜血,更像是蛇人族了,人不人鬼不鬼。
在性.欲方麵的需求越來越大,紀柏濤每天都要與好幾個女人發生關係,大部分時間都在女人肚皮上耕耘。為了滿足精神或者心理變態的欲望,他以不同的方式和女人發生肉.體關係,甚至有女人被他活生生虐殺。
汪慕曼好歹是正室,紀柏濤顧忌影響,和她一起歡娛的時候已經算是克製了,外麵養的那些情人比汪慕曼要慘得多,有的被紀柏濤虐殺了,屍體都不知道扔到了哪裏去。
所以寧楚和蕭圓圓,在汪慕曼嘴裏了解到的隻是紀柏濤的冰山一角。
“慕曼,這樣的人你還願意跟他過嗎?”蕭圓圓握住汪慕曼的手,感到她的手特別涼,怎麼也捂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