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恩,肯尼斯也都冷冷的邊盯著刀疤臉邊走出去,托尼還冷笑著對他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誰怕誰啊!”疤臉男不知為何感覺壓迫感甚重,咽了口唾沫小聲道。
“老大,你剛說什麼?”背後的打手等林克一行出門後才敢問道。
“說說說!說你媽個頭!剛剛怎麼不說話?老子麵兒都被你們丟盡了!”
疤臉男突然怒氣衝衝,給手下幾個巴掌。打手們捂臉委屈,不敢言語。
“你們的第一場在正午進行,準備時間還有一會。”剛出門外就有一個穿著黑色短袍管事模樣的年輕人對著林克說道。
林克走出地下室,迎麵就是刺眼的陽光,他沒有搭理年輕管事,張開雙臂,擁抱太陽,一臉滿足的感受著陽光的溫度。
“清晨起來,擁抱太陽!”
手下們見怪不怪,四散著活動身體。
年輕的黑袍管事似乎有點被無視的羞辱,大聲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沒空聽你們瞎扯,準備好了就跟我說!”
年輕管事身後還有兩名全副武裝的護衛,或許這就是他麵對林克一行明顯不是善類所擁有的底氣。
護衛們左手持單人金屬包皮圓盾,右手持兩米長的木杆長矛,毛尖金屬槍頭,還做了啞光處理,有夠講究。
護衛與年輕管事同氣連枝,用右手臂甲敲打著盾牌,警示著對麵眾人。
“哎哎,你這臂甲是真的嘛?”
不知何時“老實人”瓊恩繞到了一名護衛右手邊,伸手摸向了他手腕上的臂甲。
這護衛還在愣神,摸不清瓊恩是在套近乎還是想造反。
隻聽“哢嚓”一聲脆音,鐵質臂甲被瓊恩雙手捏得變形。
一旁看到這一幕的年輕管事眼珠肉眼可見的張大凸起,“你你你。。”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這是要暴動麼?我怎麼辦?逃不出去了吧?這家夥還是人麼?媽媽!’
一瞬間年輕的管事想了很多很多。
而另一位當事人護衛就果斷的多了,“嗷”的一聲叫了出來,他意識到那聲脆響可能是自己手臂骨折了。
“哎哎,不是精鋼做的啊,一捏就變形了。”
還在遺憾的“老實人”瓊恩聽到護衛的慘叫有點慌神,畢竟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你別怕,我給你掰回來!”
瓊恩忙用手扣住臂甲變形的邊緣,奈何剛剛被捏變形後鐵質臂甲卡進了這名護衛的手臂中,想要不傷害到他還能將臂甲恢複形狀,難度不小。
瓊恩想著得快點結束這破事,一咬牙雙手捏著臂甲兩側,腦門上青筋顯露,使勁一掰,成了!
“啊!”這倒黴護衛又是一聲尖嘯的叫聲。
“啊這。。”瓊恩摸摸頭有點尷尬。
臂甲被掰了回去,但可能用力過猛,再次變形了,可憐的護衛,手臂肉眼可見彎折後耷拉著。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迅速,從年輕管事大聲喊話到倒黴護衛手臂二次彎折,不過幾十秒時間。
林克聽完年輕管事說的時間後就靠在牆邊,曬著太陽閉目養神,順便在思考是哪個爛**的舉報自己‘無照經營’的海盜行為。
待到他站起來,隻看到年輕管事和一名護衛扶著另一名不省人事的護衛,麵向他們腳步踉蹌地往後退,神色倉惶。
角鬥場的設計,地下室隻能聯通中央的角鬥場,無法直接離開,所以年輕管事三人退到角鬥場邊,呼喊著同伴讓他們丟下吊籃把他們吊上去。
林克感到莫名其妙,撿起地上的長矛:“連武器都不要了?”
用手掂了掂長矛的分量,然後就丟在一邊。
隻有‘老實人’瓊恩追著他們,說著“一百天就能好”之類不清不楚的話,一時間場內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時間慢慢走著,角鬥場邊有一個巨大的沙漏組合,用來記錄時間。
很快到了正午,角鬥場內也來了許多觀眾,能容納上千人的看台,上座率幾乎有一半。
不久,一名全副武裝甚至帶了麵甲的護衛前來提醒林克一行人入場。
來到場內,林克感受了下,這個角鬥場大約有標準足球場的一半大小,四周都是木板圍擋,足有三米高。
地下室出來正對著的是包廂式樣的看台,應該是貴賓席位。
兩側的看台為了盡可能多的容納觀眾,用的是長條板凳,沒有頂棚。
包廂席位下方的區域,也有一群人站著,‘應該就是今天的對手了’。
林克捏捏手,擴了擴肩。
“那麼就準備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