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之恨
水滄聲音有些澀澀的道:“汗王,那姑娘真是你的汗妃。”
孟古罕認真又堅定的開口:“自是真的,我們蒙古人向來說一不二。”
“可是那姑娘長在深閨,你怎麼可能認識呢?”有臣子好奇的問道。
孟古罕嗬嗬一笑:“這就說來話長了,當初本汗落難,蒙紫龍君妃的屬下幫忙平安到達了京城,也蒙當時還未成為君妃的林姑娘的幫助在林姑娘的虛竹山莊範圍的一個山穀中住了些許時日。也就是那時候認識了本汗未來的汗妃,本來本汗已經有好幾個妻妾。怕委屈了她自也不曾在提起,不過皇上也知道,如今本汗可算是孑然一生,因此本汗這次進京一來是來謝過皇上的出兵之情,二來也來找這位姑娘求親的。”
所有人對於孟古罕的坦率即是驚訝又是佩服。
水溶等人暗中隻翹大拇指。
忠順老王爺這下可是冷汗棽棽啊,他忙對孟古罕道:“汗王,老夫代子請罪。”
孟古罕冷冷的開口:“若此次不是本汗和紫龍君上即使感到,迎春姑娘將為保貞潔而亡,你自己掂量掂量,讓本汗如何饒得了他。”
水溶冷哼一聲:“所謂養不教父之過,你一味的縱容求好,他可曾改過,當日他欲占海陽君妃的便宜沒得了教訓,這回你還能求什麼情。”
忠順老王爺懵了,水溶更加冷漠的開口:“本來念你老來得子也可寬容,隻是你且看看他的所做所謂再說。”說著水溶把一份資料扔到忠順老王爺跟前。
老王爺顫動著手打開,裏麵竟是自己的兒子強取豪奪,草芥人命的種種證據,他愣了,一直以來他隻當他的兒子隻是頑劣一些,卻不知道竟還做了這事情。
水滄也看了這些罪證後,歎了口氣道:“老卿家,朕無能為力了。”
老王爺磕頭道:“皇上皇上,看臣的麵子,給他一條生路,臣願意散盡家產,全部充公,隻求給這逆子一條生路啊。”
水滄皺這眉頭,一時間不好開口。他看了看水溶和雷傲:“紫龍君和海陽君對此如何說。”
水溶冷冷道:“這也可,不過臣當把話說前頭,王爺的世襲封號須被奪走,家財充公,王爺隻可帶了你兒子隻身離京,永不得返京,同時為防止他為禍百姓,將在邊關流放十年,你可願意。”
老王爺邊磕頭邊道:“願意願意。”
水滄聽了道:“即如此,傳朕旨意,忠順王世襲爵位革除,家產充公,念忠順王一身清廉允許帶百兩白銀為盤纏,即日離京,永不得返京。其子頑劣,流放邊關十年,即日啟程,不得有誤。”
老王爺磕頭謝恩,然後蹣跚的離開了大殿,盛極一時的忠順王府就這樣倒了。
水溶一行人盯著他們離京後歎息,這忠順王幾代忠烈,卻出了個不孝子。
這時雷傲的貼身侍衛雷清過來喊:“爺,不好了,那迎姑娘想一死證明清白。”
水溶等人心一震,孟古罕忙上前問道:“出什麼事了?”
雷清道:“不知道這事情怎麼傳了出去,有個叫賈赦的人來責備迎春姑娘,說她不要臉,迎春姑娘羞憤著想一死證明清白,如今君妃、紫龍君妃和南王妃、龍大奶奶好歹攔著呢,具體我也說不清楚餓,總之君妃要我來找爺。”
水溶、孟古罕、雷傲和水澈什麼都不聽就策馬往海陽君府趕。
到了海陽君府,他們直接往客房去,昨兒大夥都住客房了。
我一見水溶,淚水就流了下來:“涵之,勸勸二姐姐吧。”
水溶一見,隻見迎春躺在床上,頭朝裏麵,脖子中隱約還有一條痕跡,想來是自縊留下的。
水溶摟住我,其他幾個也各自摟住自己的妻子,孟古罕走到床邊,看到迎春閉著眼睛,可眼角的淚水卻在無情的滑落,不覺心疼。又看了一會,才示意我們到外麵說話,到了外麵孟古罕看著我:“君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我看了看他後道:“今兒你們一早離開,我們就到了二姐姐這裏勸她,本來二姐姐醒了也沒什麼事情,也想開了,這事時候門房來報,說大舅舅他們來給雲妹妹賀喜的。我們自是知道他們想通過雲妹妹得好處,本也不想見的,還是二姐姐自個說的,好歹是她父親,見見吧。我們都知道二姐姐雖然當初被他父親半賣半送的給了孫家吃盡了苦,卻還是有父女之情的,因此我們也就答應見了,因為在大哥這府邸,我們也相信他不敢亂來的。想不到他看見二姐姐就開口罵,說她是不孝女,自己竟然和我們要好也不幫襯著家裏一點,雲妹妹看不過去就道出了二姐姐受的苦,想不到他不但不疼惜二姐姐還說二姐姐怎麼還有臉活著,若別的女人被休離了早死了,又說昨兒回來竟然是讓男人抱回來也不知檢點,二姐姐一時間想不開,竟趁我們不注意自縊,還好紫鵑去看望她發現的早。”
孟古罕聽了,一掌打在了院子的石桌上,那石桌生生被他劈成兩半,我嚇了一跳。
水溶摟緊我不讚同的而看了孟古罕一眼道:“汗王,這似乎是海陽君的石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