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學子,而是個大字不識的流氓混混而已!”白傾鸞望著王昊,又扔出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
“你,你胡說,胡說的……”王昊此時更加的慌張,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胡不胡說,最簡單的拿一本三字經來就好了!”白傾鸞拍了拍手,立馬就有人拿了書上來,白傾鸞語調幽深的開口,“現在我隨便翻一頁,你要是認識字的,就讀出來好了。”
接著,奉一一把將書拿到王昊的跟前,讓他讀出來。
“我……我……”這時候,這王昊早已經沒有了來時的氣焰囂張,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三字經,就是一個字都讀不出來。
李玉深吸著氣,死死的盯著王昊,希望他能夠好運氣的讀出來,但是等了片刻,王昊依然也就是隻有嘴裏喃喃的念著一個我字,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現在你們聽到了吧?看到了吧?還有什麼好說的?還有誰要說攝政王妃和人私通的,馬上站出來!”
葉纓立馬揚眉吐氣的說道,仿佛是自己洗刷了清白一般,現在總算讓這些人啞口無言了,想著,葉纓一腳踹上了王昊,“你這個狗東西,快說,是誰讓你在這胡說八道的!”
聽到葉纓這話,李玉臉色咻地慘白,微微的蹌了一下,要不是白若惜在一旁扶著,險些就是要跌倒了。
“你手上為什麼會有白若惜的貼身玉佩,你們兩個有什麼關係?”看到李玉的模樣,葉纓更是火上澆油一般,故意衝著王昊說道。
“安國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受害者來的!”葉纓的話,讓白若惜的臉又是青又是紅的,甚是好看。
“本郡主說什麼了?本郡主這不是在幫你問了嗎?怎麼我問的不對?”葉纓扯著冷笑,似是故意的又道,“你說,你是不是跟白若惜私通,因為她嫉妒長姐,你們兩個就合計故意冤枉阿鸞的!”
葉纓挑釁的望著白若惜道,本來就說話毫無顧忌,現在更加不給麵子白若惜,剛剛她被這對白蓮花母女陰了一把,此時還不趁機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白傾鸞也是看得好笑,白若惜這樣的人,就該這樣對她,“郡主,你可別說了,等一下人家又要說你逼死她,要去死了。”
“對對對,我還是不說了,免得等一下人家又說我逼死人,我真是比竇娥還冤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算了?免得出人命是不是?”葉纓一臉苦惱的說道,“可是剛剛太子殿下不是說嗎?決不能讓慕容皇室蒙羞,如果就這麼算了,豈不是顯得……”
顯得什麼,葉纓沒有說,隻是一臉不好懷疑的看著慕容焱。
“怎麼能不查,必須查清楚,知道清楚!”被眾人看著,慕容焱死死的咬了咬牙,隻能連忙的說道。
“那太子殿下,這個人不開口,你說要怎麼辦才好?”白傾鸞點點頭,頭一回跟慕容焱講話不再劍拔弩張,反倒還詢問谘詢他的意見。
“這還用說,太子都下令一定查清楚了,那不說就用刑,玥都有十大大刑,專門是針對這些證據確鑿,卻不招供的犯人!”葉纓語調輕快的說道,立馬嚇得王昊連連的搖頭,大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