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本王昏迷了就完全沒有意識,不知道你怎麼將本王拖下床的。”慕容辰淵黑眸冷如碎冰,毫不客氣的說道。
能不能不要太過分!
她現在不是在救他?白傾鸞心裏麵暗暗的吐槽,真就該管他去死。
“王爺,你又沒說你受傷,拖你下床算輕的了。”白傾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以為他是誰,就算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又如何?就得誰都給麵子不成?
她可不會管那麼多。
“王爺,你中了蠍毒和黑絲草混合的毒,屬於兩種毒藥,所以現在需要解毒,而解毒則需要好幾種的藥材,你看現在怎麼辦?”不等美容冠辰淵說話,白傾鸞又道,將之前的話題掀了過去。
“逼毒。”慕容辰淵直接坐起來,雙腿盤坐,打算將毒逼出。
“王爺,你剛剛已經差點被毒性反噬,一旦出問題,你會毒入心脈,到時候回天乏術的。”聽到慕容辰淵竟然要自己逼毒,白傾鸞微微一愣,還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人,竟然想自己逼毒,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如今外麵有別的人,不全是本王的人,所以解毒隻能等到明天之後。”慕容辰淵沉聲說道。
難怪他一直不哼聲,白傾鸞動了動唇,“難道你的那些暗衛也不能讓人進來?”
這慕容辰淵也太小心了吧,聽風苑還是他自己的地盤呢,竟然也要這麼的謹慎。
“攝政王府並沒有你所看到的那麼簡單,本王也絕對不能表露任何受傷的跡象。”慕容辰淵聲音不輕不重,卻透著一種堅決。
“好吧,隨你便了。”白傾鸞也無話可說了,隻是連慕容辰淵也如此小心,這攝政王府到底多複雜?
微微的聳聳肩,白傾鸞拿出一排的銀針走到慕容辰淵的跟前,“如今解毒是不行了,但是壓製你身上的毒素六個時辰還是可以的,不過事先講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動過銀針,說不定一個不慎弄死你。”
“弄死本王?有王妃陪葬,本王又有什麼好怕的?”慕容辰淵抬頭看了一眼白傾鸞,隨後露出一抹含著諷刺的淺笑道。
白傾鸞捏著銀針,立馬有種一針紮死慕容辰淵的衝動,她怎麼就想到幫他控製毒素呢?就該什麼都不管才對。
“把上衣脫了,轉過去。”白傾鸞語氣不善的開口,慕容辰淵又瞥了她一眼,然後直起身,緩緩的將衣服脫了,然後才盤腿背過身去。
看著慕容辰淵寬闊白皙的胸膛,剛剛她一直顧著看慕容辰淵身上的傷,都沒有留意別的,如今一看,白傾鸞又是想到什麼一樣愣了愣。
怎麼現在的男人比女人絲毫不差,當日那個無麵男子也一樣,似乎跟慕容辰淵的一樣……
“還愣著幹什麼?想毒死本王?”這時候,慕容辰淵冷冷的聲音讓白傾鸞回過神來,白傾鸞一垂眸,就看到慕容辰淵帶著薄怒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