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身黑紫的衣裳,麵如冠玉,劍眉星目,年紀不過就是二十二三歲左右,不難看出是一個俊俏的男子,
最為顯眼的是那一頭又會又長又直,如同綢緞一般的黑發,隻用一條紫色的綢帶綁著,行動之間,黑發隨著身體飄動,更顯得翩然如謫仙。
這人雖然不是白衣飄飄道骨仙風,但是卻自有一種優雅脫俗,如同黑玫瑰一般,透著一種孤冷的味道。
當然,這前提是對方不開口說話。
“誒,小美人,你真可愛。”柳逐的眼底閃過一絲意外,立馬擺出一副輕佻玩味的樣子,曖昧的誇獎著白傾鸞。
沒想到她還能這麼快發現自己,而且平常女子在院子裏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得嚇死了,她居然還有心思跟他開玩笑?
“你閉嘴——”柳逐的這不恭不敬,十分曖昧的話,立馬就讓菁葉臉都紅了,這個流氓痞子,居然敢在他們這裏放肆?
“菁葉,你不要這麼毛毛躁躁的。”白傾鸞示意菁葉站到一邊保護就行,然後又開口,“春竹,冬竹,你們到門口候著就可以了。”
人太多在這裏並沒有用,況且春竹和冬竹她還沒有確定完全能夠信任,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讓她們知道的太多。
“公子有路不走,偏偏要與鼠為伍,莫不成也喜歡打洞?”白傾鸞並沒有菁葉的火氣,相反十分的氣定神閑,冷靜極了的瞟了一眼柳逐,聲音如同春日的清風一般,柔和極了。
“咳咳,小美人,這叫做情趣知道嗎?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看美人也是,偷偷來比較自然。”柳逐張嘴就是一堆的胡話,一副自來熟的自己坐了下來,然後單手撐著下巴,好看的眸子定定的看著白傾鸞。
菁葉看到柳逐的樣子,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這個人顯然就是個色狼胚子,小姐居然還縱容他這麼的放肆。
“是嗎?你難道不知道,有時候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致命?”像是柳逐的話很是中聽一般,白傾鸞莞爾一笑,挑了挑彎彎的秀眉,垂下眸掩去眼底的暗芒,幽聲的反問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美人,你說的對不對呢?”柳逐望著白傾鸞,又是痞裏痞氣的接話,隻是心裏卻暗暗的覺得奇怪,這個白傾鸞,是真的不怕還是假的不怕,該不會她真的是傳言那樣,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正當柳逐在一個人猜測的時候,白傾鸞卻是一笑,“公子,你可知道這裏是攝政王府?我可是攝政王妃,你不怕攝政王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等一下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真風流。
“阿、攝政王?本公子用得著怕他?”柳逐差點是說錯話了,“難道你會告訴攝政王知道,我跟你在這裏談心?”
柳逐又衝著白傾鸞拋了個媚眼道,他這是經過阿淵的同意的,有什麼好怕呢!
“告訴他倒也不會,我就怕你去哭鼻子而已。”白傾鸞依舊淡然的道,聲音幽幽軟軟,但是語調卻突然變了,變得有幾分玩味的深意,讓柳逐的臉上的笑容斂了斂,多了幾分奇怪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