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不吭?這個刁婦真真是皮糙肉厚!”外麵,安太妃看著白傾鸞還坐得端正,火氣就上來了,晦暗的臉色又黑又凝重,“這種女人,就是難纏!”
“母妃,你別這樣說了,這麼多天沒有給王妃吃喝,那是不行的。”安柔和安太妃一同來到了地牢,看了一眼靠著牆壁的白傾鸞,神色微微的沉了幾分。
“安姐姐,太妃處理這事自然是會有分寸的,安姐姐何必這麼心軟呢,難不成太妃還會故意虐待王妃不成?”身後幾個側妃也跟著進來,在一邊帶著輕笑的道。
“柔兒,這個女人一不忠潔,二不孝敬,本太妃隻是關著她,本太妃做了什麼?”安太妃一貫疼愛安柔,但也語氣不好的說道,雖然這是自己的人,也知道幾個側妃是故意挑撥離間的,隻是安太妃也一樣一點都不客氣。
感覺態度看起來,還有幾分衝。
白傾鸞這女人,一進門就已經對她耀武揚威了,仗著自己有點寵愛就一點虧都不吃,這一開始她都不能整治白傾鸞,日後就更難整治了。
她畢竟不是辰淵的親生母妃,即便有皇帝的金口禦賜,辰淵也承認她,但她始終還是養母而已。
比起一個寵妃,她並沒有任何好處,若是讓白傾鸞在王府裏麵站穩了腳跟,把府裏的人心也變了,那她就隻有漸漸的處於劣勢,甚至沒有地位。
雖然她不會站在太後和皇上那邊,但是對付白傾鸞這方麵,她倒也願意和他們同一陣線。
安柔看了看安太妃,動了動嘴想說點什麼,可是又被人打斷了。
“太妃,王妃這個事,是要等王爺回來再審問不成?那時候可能就……”楊側妃蹭了上來,興奮的來到安太妃的跟前,偷偷的瞄了一眼地牢裏麵的人影,有些激動的問。
“可能什麼?你倒是很想弄死當家主母?連王爺的人都還沒是,就想上位?”安太妃目光陰森的掃了一眼楊側妃,一點都不客氣的嗬斥。
雖然安太妃罵著的是楊側妃,但是跟著過來的一眾姬妾各個都臉色不好,然後瞥了眼安柔,這裏的人恐怕就安柔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是王爺的人,所以安太妃才一直想安柔上位?
隻是,各人心裏麵都一臉的不屑,王爺根本就一點都不喜歡她,不然哪裏還用的著有白傾鸞呢!
一想到這個,楊側妃的心情就好多了,安太妃這個老虔婆,費盡苦心也沒用,安柔是個沒有用的。
“太妃,我們怎麼會這麼想呢,要說王妃其實對我們也挺好的,起碼不為難我們,主母要是不在,總歸王爺還會再娶正妃的,難保下一個主母會這麼好了,況且我們是妾,可是有自知之明,要說王爺喜歡早喜歡我們了,所以還能指著王爺從不喜歡的人裏挑個正妃不成?”
楊側妃眼眸一閃,恭敬而又謙虛的開口,看到安太妃的臉色變了,又立馬補了一句,“不過,王妃現在,我們也是不好多說什麼的。”
一邊的安太妃臉一黑,顯然是被楊側妃的話給氣著了,重重的喘氣,隻不過安太妃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