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哥,一次燈節活動罷了,我們別被他們影響心情。”白傾鸞的確是覺得不重要,所以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陰謀,也沒多重要。
畢竟自己也沒有損失,反倒是寶燈閣較為大的損失,人家都寧願聲譽不要了,她又還有什麼可強人所難的。
“難得出來一次,難得看到你喜歡的,正好可以送給你,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雲非澤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有些遺憾的開口道。
“雲大哥,你說什麼呢!我們哪裏用得著這麼客氣,你這樣就見外了!”白傾鸞沒有想到雲非澤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會生氣,心裏不由地有點感動,又有點愧疚。
都是因為她啊!
“這怎麼就是見外,像這樣上元節出來,那是難得的機會,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了。”
雲非澤感歎道,像是很不舍的一般!
“雲大哥,下一次有機會還是可以出來的。”白傾鸞不知道雲非澤這樣的想法,又是很好笑,不過就是一起出來走走,好像並不算什麼。
“你啊,也是心太大了。”雲非澤搖著頭歎氣,像是很無奈一樣,“你是攝政王妃,不是一般人,哪裏能說出來就出來的,你今天出來,攝政王不知道吧?”
雲非澤像是早已經預料到一般,十分肯定的說道。
“不用擔心,王爺出城了,還沒有回來,我是和菁葉她們出來的,菁葉她們也不知道我一個人去了哪裏。”白傾鸞心裏暗暗一驚,才想起來慕容辰淵。
這麼一來,幸虧慕容辰淵出城了,不然的話絕對是沒機會出來的。
“所以說,還是因為攝政王不知道,不過說起來,我今天出來的時候,是有見到攝政王的,你確定他真的不在京城?”
雲非澤想了想,又突然說道!
慕容辰淵明明在京城,為什麼要說自己出城了?難不成是別有心思的?
這麼一來就真的是如自己所想的,必然是有人在背後動手腳了。
雲非澤垂了垂眸子,眼底閃過一抹興味。
“他不在啊,下午我們本來等他回來一起出來的……”說了一半,白傾鸞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連忙的頓了頓改口,“反正下午冷冰就說,並沒有看到慕容辰淵回城。”
所以,是她們弄錯了,還是雲非澤看錯了?
畢竟,冷冰沒道理騙她,慕容辰淵要是回城了,也沒道理不回王府。
“大概是我看錯了,不然王爺應該不會一個人有興致逛燈會的。”雲非澤笑了笑,“隻是那個馬車跟攝政王的一模一樣,不知道的人的確是會看錯。”
慕容辰淵,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雲非澤充滿疑惑,白傾鸞也覺得奇怪,心裏很是好奇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慕容辰淵。
看到白傾鸞沒說話,雲非澤又低聲開口,“怎麼了?擔心攝政王?還是不想讓他知道你我出來?”
“怎麼會,雖然我是攝政王妃,但是基本的自由還是有的,雲大哥,你這說的我們好像見不得人一樣幹什麼!”白傾鸞道,“我們是朋友,朋友會客,這是很正常的。”
“正常?現在想來幸好沒取到花燈,不然我可是害怕明天攝政王回禮一百盞花燈給我。上次給我送來的一百雙鞋子,我都還沒有機會穿呢!”
雲非澤像是開玩笑的說道,白傾鸞一聽就想起上次天牢的事情,臉頰有點滾燙,覺得慕容辰淵十分的無理,卻又有一絲愉悅從心底裏麵泛上。
“阿鸞,你喜歡攝政王嗎?”雲非澤忽然停下來了,溫潤的眸子認真的盯著白傾鸞,像是有別樣的情緒在流動著。
白傾鸞微微的一怔,抬頭撞向雲非澤的眸子,裏麵的情緒讓白傾鸞一下子有點愣,連忙移開了雙眸。
“我是攝政王妃,怎麼會不喜歡攝政王呢!”白傾鸞一語帶過,喜歡慕容辰淵嗎?當然是喜歡的。
雖然她也能夠感覺到慕容辰淵同樣喜歡自己,但是白傾鸞還是有些不能說,不知道怎麼說的感覺。
“阿鸞,撇開身份呢?”雲非澤有些咄咄逼人的問著,似乎要問個清楚明白一般。
白傾鸞看了眼雲非澤,就移開了雙眸道,“雲大哥,我現在就是攝政王妃,以後也是攝政王妃。”
雖然雲非澤沒有說明白,但是白傾鸞還是明白雲非澤的言外之意,是對自己有意思了。
想到這個,白傾鸞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她並不喜歡雲非澤,所以有些事情隻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