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鸞的體質,能防禦毒素,但是隻不過是一般的毒,像黑玉參這種如此霸道強勁的毒性,就會容易和阿鸞的體質碰撞,如果黑玉參占了上風,那麼阿鸞就會沉睡。”
“什麼意思?”白傾鸞的這種狀況,的確像是沉睡,昏睡,沒有原因的醒不過來。
柳逐現在也納悶疑惑多於氣憤了,這到底是什麼問題?
“很簡單,就是她抵抗萬毒的體質並沒有完全的蘇醒過來,很簡單,阿鸞的體質就像是一個盔甲,現在隻是起了保護作用,但是反擊作用還沒有開啟,所以現在是毒性壓住了她,等到她的萬毒不侵的體質完全蘇醒,才會自動吞噬解除黑玉參的毒。”
雲非澤說的話雖然不可思議,但是無論是慕容辰淵還是柳逐都是聽明白了的。
雲非澤望了一眼慕容辰淵,唇色溫潤的雙唇才淡淡的扯了扯,“這個問題,我想其實攝政王應該是清楚的。”
慕容辰淵要查也能查到,柳逐不懂,怕是慕容辰淵沒有告訴他。
柳逐聞言,不由地看向慕容辰淵,隻見他耷著眼皮,一副在沉思的樣子,身上被迷霧蒙蒙的氣息所籠罩著,讓人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雖然慕容辰淵的樣子充滿了神秘,但是柳逐也是能確定,在白傾鸞這件事上,慕容辰淵也是隱瞞了一些內容的。
隻能說,白傾鸞的情況,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恐怕也就隻有慕容辰淵和雲非澤知道了。
“本王知道很多,但是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方麵。”慕容辰淵給了雲非澤一個回答,一個沒有真正答案的回答。
“攝政王既然不知道雲某說什麼也沒有關係,現在雲某也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看攝政王了,信與不信,是想阿鸞昏迷還是蘇醒,全憑攝政王的一念。”
雲非澤並沒有多言太多,將決定權交回給慕容辰淵,該說的他已經說過了,剩下的事情,已經不是他要怎麼做了。
“你讓她蘇醒的辦法,會讓她的體質出現問題,到最後會出現什麼問題,你不會不知道,雲非澤,你接近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終於,慕容辰淵抬起漆黑幽深的眸子,望著雲非澤,聲音冷淡的問道。
“無論會怎麼樣,能比現在她現在蘇醒更重要嗎?”雲非澤也反問,“我並沒有任何的目的,就算有目的,也不是衝著阿鸞的。”
“雲非澤,你終於承認你是別有居心的。”望著雲非澤,一旁的柳逐脫口而出道,雲非澤無論是不是衝著白傾鸞而來,不是針對白傾鸞,也是想要利用白傾鸞的。
“別有居心?那攝政王難道不是別有居心?大家就不要互相五十步笑百步了,若是有所求的話就是別有目的,攝政王的居心不會比我少。”
雲非澤扯出一抹諷笑,挑釁的看著慕容辰淵,慕容辰淵和他,誰都幹淨不到哪裏去。
“阿淵和阿鸞是夫妻,人家夫妻兩個人的事情,有什麼居心不居心,雲非澤,你不會是想和阿淵相提並論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