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靜靜的望著白傾鸞,聲音霧霧沉沉的說道。
“王爺,你想知道是誰?你知道也沒用啊,慣我的給我撐腰的那個人很強大,很厲害,你未必是他的對手哦?你想知道嗎?你想打他嗎?”
白傾鸞就這麼任由慕容辰淵捏著自己,粉嫩如初生的花蕊的唇瓣一動一動的,像是花苞盛開的過程。
慕容辰淵發現,自己的自製力最近不怎麼樣了,竟然光是這麼看看,就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真是要死!
“很厲害?很強大?”白傾鸞的回答是慕容辰淵沒有想到的,聽著這個女人這種故意刺激自己的話,慕容辰淵既是好笑,又是覺得無語,隻是覺得怎麼有這種這麼囂張的口是心非的女人呢。
她真是敗給她了。
“那當然了。”白傾鸞笑了笑,故意的說道,隻是話才說完,慕容辰淵就忽然衝著慕容辰淵一笑,雖然隻是微微一笑,但是也讓白傾鸞覺得有些燦爛的炫目。
好端端的,笑什麼?
像是看懂了白傾鸞的想什麼一樣,慕容辰淵笑容不減的開口,“在你心目中,本王這麼厲害?”
慕容辰淵笑眯眯,白傾鸞顯然是故意氣自己的罷了,白傾鸞口中的那個人,不過就是他罷了,所以慕容辰淵就這麼淺淺的笑著,毫不避諱的反問。
“……”白傾鸞抖了抖臉頰,雙拳握了握,有種想要揮向慕容辰淵的衝動,什麼這麼厲害,誰說她是在說他慕容辰淵了,臭不要臉的東西。
不光霸道專製狂妄囂張,最關鍵的是,慕容辰淵還臭不要臉。
“王爺,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了?”白傾鸞冷聲的反問,有種不想理會慕容辰淵的感覺。
“你聽不懂無所謂,本王聽懂了你的心裏話就可以了!”慕容辰淵壓根就不在意的說道,反正白傾鸞不過是掩飾,那麼就隨便她吧,他現在聽著高興就可以。
“王爺,你這要臉嗎?”白傾鸞沒好氣的說道,揚手揮掉慕容辰淵的手。
跟慕容辰淵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了,這個人分明就是強詞奪理,說多了也就是她生氣罷了。
“本王這是自信,對自己有信心,該承認時就承認,一點都不扭捏虛偽做作。”
在白傾鸞揮掉自己的手的時候,慕容辰淵反手就握住白傾鸞的手腕,將她柔軟無骨的皓腕捏在手心,卻不敢太過用力,生怕一個用力,這綿軟的手腕就在手中變成粉末。
沒想到這平時張牙舞爪,動作鋒利的女人,卻像是水一樣的清軟舒沁,讓人舍不得放開。
自信不虛偽扭捏做作?白傾鸞抽了抽嘴角,想要切開慕容辰淵的臉看看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他還要不要臉!
不,慕容辰淵這個人早已經不要臉了。
還該承認時就承認,分明就是嘲諷自己不敢承認罷了。
“傾傾,現在還覺得本王說的不對?還是還不敢承認本王在你心裏麵很強大?”慕容辰淵一把將捏住白傾鸞的手腕,將白傾鸞拉到懷裏,在她發頂上輕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