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有什麼事?”奉一和影一倒是不懂慕容辰淵的意思,雖然很多事情他們都知道,但是又是很多事情不完全名白慕容辰淵所想的。
“此事以後你們自會明了,雲非澤的話,暫且是不必管他,他暫時是不會有什麼動靜的。”慕容辰淵不解釋,也不在意這件事,心裏麵卻是想著另一樣事情。
雲非澤如此冷靜,必然是有所計劃的,那麼到底是在他的事情上計劃好了,還是在白傾鸞的事情上動手?
微微的皺了皺眉心,雲非澤真正的目標是想對付他,這是毋庸置疑的,這樣的話,他是不會真的對付白傾鸞,還是會利用白傾鸞,來對付他?
“那王妃要尋找雪夫人的事情?要繼續幫她嗎?”雲非澤的那些話顯然就是胡說八道的,偏偏現在王妃也相信了。
“隨她去吧。”慕容辰淵又是擰眉,這個事情,如果不讓白傾鸞去找的話,她也不會願意,便隨她去找好了。
畢竟關乎雲雪的事情,白傾鸞現在大概是怎麼都不會這麼輕易罷休。
想到雲雪,又想到白傾鸞現在想著恢複記憶的事情,慕容辰淵又揉揉眉心,這些事情,反倒是讓他現在束手無策的,白傾鸞若是執意要讓自己恢複,他是攔也攔不住的。
“是。”看到慕容辰淵滿臉的疲憊,奉一等人也不好再多問什麼了,反正現在能夠讓王爺這樣充滿愁緒的,也就隻有王妃了。
希望王妃對雲非澤是真的不要再信任了,否則的話,真是白費了王爺做這麼多事情了。
次日一早起來,白傾鸞就將雲非澤的藥方拿了過來對比研究,這個藥方當初慕容辰淵肯定是已經派人查過了,而當時,她對雲非澤也沒有懷疑,所以對他的藥方自然深信不疑的。
隻是現在,雲非澤特意提過這一張方子,白傾鸞是覺得有些古怪的。
似乎雲非澤是很刻意的讓她一定要用這個藥,可是她身體是不是有餘毒,她自己也清楚的很,雲非澤自然也是清楚的,但是為什麼卻叮囑她一定非得用這些藥呢?
不是她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一種感覺,總覺得這一份藥方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所以看了一眼方子之後,白傾鸞開始研究每一味藥特性,配合起來有什麼用。
一個時辰過去……
白傾鸞再一次的放下了藥方,臉上既是憂色,又是鬆了一口氣。
這張方子,什麼都查不到,的確是普通清毒養身的方子來的,並沒有別的大用,可用也可不用。
隻是,既然是可用可不用的東西,那雲非澤為什麼非要特地提醒她?
是在試探她?若是試探她的話,這張方子必然是有特殊作用的,但是她除了發現這藥方有清毒引毒的作用之外,並沒有發現別的。
還是說,她的醫術,尚且在雲非澤之下,沒有發現其中端倪?
那是繼續用,還是不用呢?
“阿鸞,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不是說今天繼續研究滴血相融的事情嗎?”
柳逐一過來藥廬這裏,就發現白傾鸞已經在這裏了,隻是卻是拿著一張紙看來看去,連他繞到了白傾鸞身邊也沒有發現,所以便湊過去,也瞧瞧白傾鸞到底在看什麼東西。
隻是看了一眼,柳逐就發現,不過就是普通的一張藥方罷了。
但是白傾鸞為什麼看的這麼的入神?
“這是雲大哥開給我的藥方。”白傾鸞回應,柳逐原本那不在意的神色立馬不見了,這個既然是雲非澤開給白傾鸞,那就不同尋常了。
想著,柳逐連忙拿過白傾鸞的藥方,細細的開始看起來,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柳逐的眉心皺了鬆,鬆了又皺起來,但是還是看不出所以然來。
“這個藥方,橫看豎看都很正常啊。”柳逐納悶極了,雖然知道藥方很正常,但是總還是覺得不太正常。
不是說他偏見,但是雲非澤心思太什麼,實在是不得不偏見。
“是很正常,是普通解毒清毒的藥方。”白傾鸞也點頭,總的來說,藥方是沒有問題的。
隻是自己心裏麵覺得有問題而已。
白傾鸞也有些鄙視自己,這感覺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對雲非澤有偏見。
“不一定,哪有那麼簡單呢,一定沒有這麼簡單的!”柳逐看著整張藥方,“反正我覺得肯定不簡單的,所以,我們先研究,你不要用。”
柳逐將藥方放一邊,不讓白傾鸞用這個藥。
反正不不管怎麼說,就是不相信雲非澤,不管雲非澤表現如何好,但是柳逐還是覺得雲非澤不簡單,一定不能不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