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澤,你以為你很多事情真的是天衣無縫無人知道?你瞞得了白傾鸞,卻瞞不了本王,你以為,你背後的人藏的很深,什麼師父?他真的跟雪夫人關係很好?真的是師兄妹那麼簡單?雲非澤,是你被騙了,還是你在騙人呢?”
慕容辰淵嘴角一揚,有些冷笑的望著雲非澤,雲非澤說的,如果是真的,那麼就是他被人騙了。
如果是假的,那麼就是雲非澤有所隱瞞罷了。
雲非澤聞言,臉上原本的輕鬆自在忽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肅。
慕容辰淵竟然知道!
義父的事情,其實基本上無人知道,哪怕是他現在跟白傾鸞說過,但是慕容辰淵最多就是有所了解罷了,他如何得知那麼多的。
義父已經在雲山裏麵多年沒有出來過了,慕容辰淵也不可能接觸過義父的。
“攝政王在說什麼,在下不知道,在下說的話句句屬實,攝政王說話要有理有據,我師父和雪夫人關係不好,難不成你和雪夫人關係好不成?”
雲非澤冷笑,誰不知道現在雲雪已經被慕容辰淵逼得墜落山崖而死了,現在慕容辰淵又在此處想要掩飾什麼?還想借這雲雪已經死了的事情,來冤枉他和義父不成?
慕容辰淵想的真美。
慕容辰淵一凜,雲非澤果然是知道不少事情。
“況且,既然攝政王要是想要什麼都來明的,不如攝政王也在阿鸞的麵前坦白坦白好了,阿鸞為什麼會失憶,攝政王應該知道吧?”
雲非澤說的更加明了了一些,目光清幽的望著慕容辰淵,眼底精光四射。
慕容辰淵霍地轉眸盯著雲非澤,一陣極力壓製的罡氣從身體裏麵震蕩著,連桌子都被慕容辰淵震的搖搖晃晃的了。
雲非澤垂眸掃了一眼桌子,慢慢的看向慕容辰淵,語調很是輕淡的開口,“怎麼,攝政王現在是惱羞成怒了?”
慕容辰淵果然是想在白傾鸞麵前掩飾的,他以為這事情過了六年了,就沒有人知道不成?
這想都別想。
“雲非澤,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所以現在,你又想有什麼打算,隻是,你又有證據不成?”
慕容辰淵很快就恢複了冷靜,臉上並沒有任何剛開始的震驚,雲非澤掌握多少事情,他現在也已經暫時知道了,來到京城,雲非澤也是有備而來的,現在是比他想象中,更為複雜一些。
早在六年前,雲非澤他們就已經來過京城了,難怪雪夫人當年要……
“阿鸞恢複記憶,不就是證據了嗎?”雲非澤又反問道,無證無據?他需要什麼證據,又有什麼必要需要證據呢?
“攝政王,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手上是沒有證據的。”雲非澤笑了笑,像是很無奈的樣子。
但是慕容辰淵自然看得出來,雲非澤哪裏是無奈,不過就是故意刺激自己罷了,
“這麼說來,那一張藥方,是可以讓白傾鸞恢複記憶的。”慕容辰淵頓時像是明白了一般望著雲非澤問道。
“是與不是,攝政王你猜?”雲非澤稍稍一愣,立馬就明白慕容辰淵問那麼多,都是為了繞著藥方來試探的,隻可惜,想要試探他的話,可沒有那麼容易。
“本王不必猜,雲非澤本王隻是告訴你一句,你想的,計劃的圖謀的,都不會如願的,藥方是關於白傾鸞的百毒不侵體質,也是你想要對白傾鸞的試探,雲非澤,你表麵溫和大方,有情有義,其實骨子裏麵卻最是自卑自私,為了試探白傾鸞是不是還真心信任你,你不惜安排這麼一張方子。”
慕容辰淵自然是知道雲非澤的打算的,白傾鸞的體質,還有雲雪的事情,都是雲非澤的打算,而雲非澤自以為說出所有的事情,就顯得之前所作所為隻是因愛生恨?
不,雲非澤並沒有任何感情的,隻有自私和自卑,雖然不知道他的這些情緒何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針對自己,但是慕容辰淵知道,和白傾鸞並沒有關係的。
所以他才會讓雲非澤不要將事情扯上白傾鸞,因為這些都跟白傾鸞沒有任何的關係。
“慕容辰淵你閉嘴,你以為你很了解我不成,若說自私,難不成你的所作所為就是不自私?雲非澤憤怒不已,慕容辰淵憑什麼在這裏指責他,憑什麼在這裏羞辱他!
他自私為了自己的私欲牽扯上白傾鸞?慕容辰淵他放屁!
雲非澤惱怒不已,根本不承認慕容辰淵所說的,也根本不承認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