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準備就是。”慕容辰淵自然知道,所以才會讓人把柳逐帶過來,那是另有準備的。
影一一臉狐疑的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王爺做事神秘莫測,還真是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的。
攝政王府中,柳逐本來是睡得好好,卻是突然被慕容辰淵派來的暗衛給拖醒了,一睜眼,就聽到對方告訴自己,慕容辰淵要他立馬去宗廟那裏。
“發生什麼事?你們這麼急急忙忙的讓我去宗廟幹什麼?”柳逐倒是不會想到慕容辰淵受傷什麼的,一來慕容辰淵也不會受傷吧?二來,慕容辰淵太強了,所以柳逐本能的就認為,一定是慕容辰淵有什麼事情要自己的辦,所以才叫上他的。
“奉護衛傳消息過來,王爺要見你。”暗衛直接了當的說道,才小聲的又在柳逐的耳邊說道,“昨夜王爺回京去了雲府,後來回去宗廟的時候,遭到雲衛的埋伏。”
“什麼!”原本還睡的稀裏糊塗的柳逐,這一回倒是清醒了,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瞪大了雙眼的看著來人。
慕容辰淵昨夜居然悄悄潛伏回來雲府?他難不成為了那張藥方的?
柳逐這下有些擔心了,雲非澤果然還是不安好心的,居然派人埋伏攻擊阿淵。
慕容辰淵在宗廟裏麵好端端的不能請大夫,所以也就隻能找他過去了,想到這裏,柳逐更加有些擔心了,連忙的起來。
“阿淵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柳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急急忙忙的問。
那些雲衛他可是見識過了,跟慕容辰淵的戰神死士也是有的拚的,那麼多人埋伏慕容辰淵,那可是不簡單。
“不知道,奉護衛隻是傳回來消息,讓你過去,柳神醫,你還是趕緊出發吧。”暗衛趕緊的催促著,讓柳逐馬上行動。
“得了得了,我馬上就走,真是的,好端端的幹嘛回來找雲非澤呢,雲非澤那個人是會將事情告訴他的嗎?”
柳逐尤其是擔心,又是無語的嘀咕著,匆忙的出發了。
隻是才走出去了,柳逐又折了回來,看著聽雨苑的方向。
告不告訴阿鸞呢?
不告訴阿鸞,他突然消失,阿鸞恐怕更加的擔心,也一定會查到有奉一的人來過王府,要他出門的。
這也就隻有慕容辰淵的事了,到時候阿鸞隻會更加的擔心。
事情根本瞞不過。
再說了,這事情還是雲非澤導致的,前天雲非澤才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一副要救慕容辰淵的樣子,現在就動手埋伏慕容辰淵了,這事情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柳逐還是站在自己兄弟這邊的。
就是雲非澤這麼做。
所以想來想去,柳逐還是決定,先去聽雨苑告訴白傾鸞。
“你說什麼,你好端端的幹嘛去宗廟?”藥廬裏麵,白傾鸞一聽到柳逐的告辭,就覺得不對勁。
柳逐這麼突然的,沒道理會去宗廟的,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柳逐不是慕容辰淵的侍衛,在宗廟裏麵,除了一身醫術之外,並沒有什麼可以施展的。
所以慕容辰淵這麼不聲張的將柳逐帶到宗廟去,是有事情發生了。
“這個、這個、我有點事情過去,給辰淵送點東西。”柳逐含糊其詞的說道,並沒有立馬把話說明白。
要是這麼幹脆的說了,阿鸞反倒是會懷疑的,還是像他現在這樣,說一半留一半才行,更能吊人胃口。
“你送什麼?”白傾鸞的確更好奇了,柳逐不是個會掩飾的人,這話一看就是說謊呢!所以白傾鸞一看到這樣子,就更覺得不對勁了。
送東西,整個王府的暗衛多得是了,用的找柳逐去送?
況且,柳逐可不是這種勤快找事做的人,他們要研究的還沒有研究出來呢。
“就是送點私密的東西,阿鸞你就別問了。”柳逐抿著嘴,很是掩飾的說道,搖著頭胡亂的解釋道。
餘光卻朝著白傾鸞瞄了一眼,沒想到阿鸞真的相信了,還真是不容易,自己說謊的本事難不成長進了?
柳逐悄咪咪的暗想著。
“私密的東西?你們兩個有什麼瞞著我?”當好奇心徹底挑起來之後,白傾鸞那是更加的不能控製自己好奇,尤其是既然是現在柳逐看起來還這麼的古怪。
“沒有沒有,我趕時間呢,要走了啊!”柳逐還是使勁的搖著頭,就是不回答白傾鸞的問題,轉身欲走。
隻是,才剛剛轉身,白傾鸞涼颼颼的聲音就響起,“柳逐,你怕是想我給冷冰招婿了,這是暗一好呢,還是影一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