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這些可惡的事情做得已經是夠多了,這一次王妃所做的一點過分也沒有,畢竟月一現在還活著不是嗎?當初月一可是要殺了王妃的。
現在王妃沒有家月一千刀萬剮,已經是便宜他了。
被人拖著走月一想要反抗反抗不來想要呼喊求救,更是沒有辦法。
一路上月一隻是勉強的能夠走路,漸漸的更是已經身體開始僵硬,像一塊木頭的,被人拖著走。
“哼,這個女人總算被我們解決了。”月一走了之後,菁葉才冷哼一聲,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一般說道。
三分四次的刺殺他的王妃,現在總算是少了一個大威脅了。
“隻是解決一個月一,你這麼高興做什麼?”看到菁葉一副輕鬆愉悅的樣子吧。白傾鸞沒好氣的說道。
“王妃,這好歹是少了一個在背地裏暗暗的計劃謀害你的人,那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了,難道你不高興嗎?”
少了一個在背地裏暗暗計劃謀害她的人?月一可不是那個真的能夠謀害她的人。
“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月一不過就是一個,替身罷了,真正危險的人還在不知名的暗處呢。”
白傾鸞一點都不覺得輕鬆,顧成君還是一個那麻煩,而且是個不知道如何解決的大麻煩。
顧成君有太多優勢,也知道得太多,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揭穿他,甚至解決她。
想了一會,白傾鸞又懶得想那麼多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雖然顧成君厲害,但是他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了,反正以後就不用來將擋水來土掩,顧成君要是再敢惹她,她定然不會再手軟了。
“王妃,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有,比月一更麻煩的人?”菁葉一頭霧水的看著白傾鸞,顯然是不太明白白傾鸞所說的。
“不是,以前他是個麻煩,但是現在已經不足為懼了。”
在以前不知道顧成君的底細的時候,白傾鸞的確是有些許擔心的,但是現在,卻並沒有太緊張了。
畢竟現在棋局已經明朗,顧成君已經不是一個不可控的威脅。
“王妃,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呢?”菁葉眨巴著眼睛,滿臉的疑惑,根本聽不明白白傾鸞的話中的意思。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聽不明白就聽不明白吧,反正現在月一已經被我們處決了,他也沒有機會生是對方暫時是會消停一會了。”
“所以放心把,反正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它變得更加強大,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菁葉現還想問,但是白傾鸞已經轉身走到了內院裏,根本不打算回答他,所以菁葉隻能帶著一大堆的問題,一個人在原地苦惱。
因為攝政王府除了刺客的事情,所以慕容焱的大婚,白傾鸞和慕容辰淵都沒有參加。
隻是第二天,按照慣例是,太子和太子妃共同拜見長輩的日子,所以這一天白傾鸞和慕容辰淵都必須進宮參與宮宴。
所以不可避免的,白傾鸞和慕容辰淵都同時坐進了馬車裏。
“我怎麼覺得馬車裏麵散發著一種古怪的氣氛?”剛剛出發,影一就看著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的馬車,心裏有些發怵的說道。
“王爺和王妃鬧矛盾,你是現在才知道嗎?”暗一沒好氣的瞟了一眼影一,神情也不太高興的說道。
現在兩位主子都不高興,他們自然是心情也不太好的。
尤其是昨天才剛剛發生了月一的事情,誰知道王妃會不會因此遷怒於王爺。
影一自然是有意識的,隻是他不明白,王爺和王妃好端端的,為什麼一直要鬧矛盾?
“這一次我也覺得事情來的突然,也不知道是有什麼原因。”奉一你就沒有去找菁葉套一套話嗎?
王妃一直都是在王府裏麵,他們又離開了王府那麼久現在也就是在菁葉那裏套到一些話來。
“菁葉那個笨蛋能在他的嘴裏找到問到什麼?哪怕他一天,不吃不喝不睡覺的,守在王妃的聲音,他也未必能夠發現王妃做了什麼事情!”
奉一自然是在菁葉那裏問過的,然而菁葉都是一問三不知,問他什麼他都是不知道,這樣子他還能問到什麼東西?
所以奉一最後還是放棄了,從菁葉這裏套到話來。
想著奉一朝著暗一瞅了一眼,“你都是一直在攝政王府裏麵,怎麼王妃發生什麼事你都是一概不知道!”
“我又不可能一天都守在王妃身邊,況且王妃也是一直沒有離開過王府,我又怎麼想到這樣也會發生事情的?到底王妃做了什麼事是錯過了的?王妃來來去去的不過就是見了這些人,難不成我還能懷疑自己王府裏麵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