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為什麼不說話,有什麼話,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出來的,又不是什麼大事,誰沒有個秘密呢!雲大哥,你不該騙著我們,阿鸞,你也不應該為了一點男人上的事情,就不管我們的友情啊!”
喝了好一會,葉纓也就開始胡話了,一會教訓白傾鸞,一會教訓雲非澤,聽的兩人都好不尷尬。
“葉纓,別喝了。”白傾鸞心裏麵鬱悶不已,本來是想坐一會就回去了的,但是葉纓喝了幾杯之後,就已經發起了酒瘋起來,現在更是聽不得人話,而她又不可能就這麼丟下葉纓來,真真是頭痛不已。
果然,門不能出,一出就不少麻煩了。
“我不,阿鸞,不僅我得喝,你也得喝,不許不答應,不然我可就要生氣了!”葉纓根本不管那麼多,雙眼已經迷醉,臉頰也是紅通通的,顯然是個酒瘋子了,根本已經聽不懂白傾鸞說什麼了。
“葉纓……”白傾鸞還想再攔,雲非澤卻開口了,“算了,她這個樣子,隨她去吧,這裏有解酒藥,你吃下一顆,喝再多也就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雲非澤說著,就遞給白傾鸞一個瓶子,隻是白傾鸞卻是聽的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接還是不接。
“你也是善藥之人,你可先看看。”雲非澤的動作一僵,最後隻是笑了笑,便將藥放在白傾鸞的跟前。
白傾鸞笑了笑,隻能開口,“無妨,我的酒量尚可,況且,雖然有解酒藥,但是酒還是不宜過多。”
說完,便不再和雲非澤說話,隻是拉著葉纓勸酒,直到葉纓喝到醉死過去才可罷休。
而這時候,天色也已經黑了,白傾鸞歎了口氣,就聽到雲非澤開口。
“她已經喝的醉死了。”雲非澤看了一眼葉纓,就將目光放在了白傾鸞的身上,似乎有什麼要說。
“我現在就送她回去。”白傾鸞淡淡的說道,顯然是不願意和雲非澤多說了。
“阿鸞!”在白傾鸞起身的時候,雲非澤忽然的開口,輕柔的聲音,卻帶著幾分淩厲嚴肅之意,顯然是有話要說的。
“你我就非得要像現在這樣嗎?我與慕容辰淵之事,和你我並無關係,難道要因為他,就抹殺你我昔日的情分不成?”雲非澤沉聲開口,語氣之中,隱隱的透著憤怒,透著失望,更透著傷心。
白傾鸞抱著葉纓的手一頓,抿了抿唇,才開口道,“雲大哥,昔日的情分,我並沒有抹殺,你我還是一如既往,如果有事需要,我一定會盡力相助的。”
說完,白傾鸞看著雲非澤,麵目誠懇,淡然如水。
是的,昔日的情分她並沒有忘記,但是有些事情也已經是發生過了,情分不能抹殺,發生的事情也不能當做沒有。
“是嗎?就僅此如此?”白傾鸞的回答,卻是讓雲非澤嘲笑的開口,眼眸中的失望幾乎要溢滿出來,“阿鸞,我的心意,並非要你幫助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雲非澤語氣透著濃濃的傷痛,望著白傾鸞的目光也越發的炙熱濃重。
白傾鸞果然是一點都不將他們昔日的情分放在心裏麵了,如今隻是尋常相聚一番,也已經的沒有了往日的親切。
這一切,全因為慕容辰淵破壞了。
“雲大哥,不管如何,你我都是朋友。”白傾鸞垂眸,不去看雲非澤,淡淡的說道。
不是她故意疏遠雲非澤,除了不想再牽起慕容辰淵和雲非澤的矛盾之外,還有就是不想讓雲非澤再有別的念想。
雲非澤的想法,白傾鸞是知道的,從前沒有挑明的時候,尚且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今雲非澤屢次挑明,就不能一直當做沒有發生了,也不能什麼表示都沒有。
“朋友?阿鸞,你認為,我隻是把你當成朋友不成?”雲非澤望著白傾鸞,霍地站了起來,目光複雜的看著她。
朋友?她居然說他們一直隻是朋友?這是全然不將他的一片真心當做是一回事!
“阿鸞,我對你,除卻朋友之誼,還有男女之情!”雲非澤猛地撐在桌子上,衝著白青藍就道。
既然已經說了,有些話就不用隱瞞,說開了就說開了,也無所謂!
要說就要像現在這樣說個徹底。
“雲大哥,不管如何,你我都隻是朋友,隻會是朋友!”本來隻想要掩飾過去的白傾鸞,聽到這份上,已經沒有辦法了,隻能義正言辭的跟雲非澤說明白。
不說別的,她對雲非澤的確是從未有過男女之情,如今已然是不能不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