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剛剛才得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白傾鸞遇到別人劫持帶走的事情,居然也一個人去解決,要是真有什麼事,他也是沒法交代的。
“二穀主,這是我個人的私事,我不想牽連到不相關的人的,畢竟,回春穀有太多普通的老百姓。”不管是誰,傷到哪個,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話雖如此,不過要是還有這樣的事情,你還是不要一個人想著處理了。”二穀主又叮囑了一番白傾鸞之後,才告辭離開的。
“王妃,我們去抓藥給王爺煎藥,你就在這裏照看著王爺吧!”二穀主走了之後,奉一這三個臭皮匠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衝著白傾鸞懇求的說道。
王爺已經受傷了,他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況且王爺也不需要他們在這裏,還是這個時候,當然是王妃在這裏比較好了。
正好讓王爺王妃能夠趕緊的和好,他們也就不用整日愁著了。
“誒!”白傾鸞剛想要拒絕的,但是三人都像是腳底抹油一樣,走的飛快,她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人就已經不見了。
隻能留下她看著那瞬間消失不見的身影。
照顧一個傷者而已,白傾鸞你緊張什麼呢?
深吸了一口氣,白傾鸞連忙的安慰自己,她隻需要將慕容辰淵當成一個傷者不就好了嗎?
白傾鸞心裏麵暗暗的想著,走到了慕容辰淵的跟前,此時,慕容辰淵也是昏迷不醒,所以白傾鸞稍稍的放鬆了一下,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就是個昏迷不醒的家夥而已,有什麼好想的。
白傾鸞心裏麵想著,比起醒著的時候,現在慕容辰淵的這個樣子,還真是和善了不少啊。
起碼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又不會嘴上不饒人,咄咄逼人的質問她。
嗯,昏迷也有昏迷的好處,反正死不了就挺好了。
這樣一想,白傾鸞又覺得自己刻薄了些,好歹慕容辰淵這家夥嘴上不好聽,但是行動上還是很好的,要不是因為自己,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裏,終歸是她的緣故來的。
這樣一想,白傾鸞又覺得自己愧對了慕容辰淵了。
還是有點過分的,畢竟,人家對自己的有恩的。
想著想著,白傾鸞覺得慕容辰淵看起來也順眼了不少了,總的來說,還是多虧了慕容辰淵的。
這樣一想,白傾鸞心裏麵不由地有點感動。
當時她也隻是跟慕容辰淵商量,但是他卻是非要的跟她對著幹,她當時也隻是以為,慕容辰淵是懶得管她的。
誰知道後麵他還安排了血衣衛呢?
想著,白傾鸞的手不由地按上慕容辰淵的臉,像是生氣一樣捏了捏慕容辰淵的臉頰,接著,又放到慕容辰淵嘴邊上,捏著那如同花瓣般薄薄的唇瓣。
就是這張嘴,說的話沒有一句是中聽的!
白傾鸞心裏麵暗想著,一下子捏起勁了,一會掐一下慕容辰淵臉,一會掐一下慕容辰淵嘴,一會又捏著慕容辰淵的鼻子,總之整張臉都快要被她搓圓按扁了。
“白傾鸞,你在幹什麼?”就在白傾鸞正玩得起勁的時候,慕容辰淵那冰冰冷冷的聲音卻響起了,驚得白傾鸞的手一顫,正要放開的時候,手卻被慕容辰淵咻地鉗製住,隻能維持著撐在慕容辰淵身上的姿勢。
這個姿勢,和慕容辰淵不過距離巴掌,溫溫熱熱的在呼吸噴灑在白傾鸞的臉上,讓白傾鸞不知道是自己的臉熱,還是被慕容辰淵的呼吸噴熱的。
“慕容辰淵,你在幹什麼!”白傾鸞也是反問道,想把自己的手從慕容辰淵的手裏麵抽出來,但是無論她怎麼掙紮,慕容辰淵的手都像是鐵鉗一樣,把她說的手緊緊的攥住。
他這麼攥緊她是想要幹什麼啊!
白傾鸞搞不明白慕容辰淵的心思,慕容辰淵不是受了重傷嗎?不是昏迷的嗎?怎麼醒來的這麼的快呢?白傾鸞心裏麵各種的想法,沒有一個想的通的。
“你還問本王?現在誰在這裏妨礙本王休息?”慕容辰淵反問道,敢情現在還怪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