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著大概的影子,也能看出來,年紀也不算大,不過就是四十多歲。
是個年輕而且英俊的皇帝。
這是這位墨翼皇帝給白傾鸞的最初印象。
“皇上,太子殿下來了。”正當雲鎬天在伏案批閱奏章的時候,就有人太監開口通知他了。
雲鎬天聞言,不過一瞬就抬起頭來,目光在殿中搜索了一番,看到雲非澤之後,目光卻落在了站在旁邊的白傾鸞身上。
眼神又是驚喜,又是激動,像是見到了什麼期待已久的東西一樣,激動不已。
白傾鸞也感受到了雲鎬天的視線,她也微微的抬眸迎了上去,自然是將的雲鎬天的目光看到了。
雖然很正常的激動驚喜,但越是很正常,就越讓白傾鸞覺得古怪。
這個墨翼皇帝又不是什麼普通的人,他要是真想見她,墨翼和天玥雖然相隔千裏,但是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除非他一直一來就是等著一個機會,等一個部署,所以才會等待這麼久的。
綜合雲非澤所做的種種事情都能夠看得出,事情就是這樣,一直都是帶著目的而來的。
看來這個墨翼皇宮中,麵前這位墨翼皇帝,才是最危險的了。
她得小心應對才行。
“兒臣參見父皇。”雲非澤立馬行禮,在看到白傾鸞沒有任何要給雲鎬天行禮的意思,也知道大概是知道白傾鸞的想法,倒也不說什麼。
反正他也說過的,父皇和雲雪姑姑是師兄妹,對白傾鸞那是隻有疼愛和喜歡,不會有刁難的。
不過墨政殿的一眾宮女太監就不這麼認為了,個個都像是找死一樣的目光看著白傾鸞。
他們在墨政殿這邊,自然早已經收到宮裏麵傳言的消息,這位不知道何處的民間女子,剛到東宮的時候就已經各種脾氣欺壓宮女太監了。
奈何太子殿下對她寵愛,所以她做任何的事情都沒有管那麼多,任由她胡作非為。
沒想到來到墨政殿居然也敢這麼囂張,真以為皇上對她也能這麼容忍不成?
真是好笑了。
皇上要是一怒,別說在東宮了,就是留在翼城都難。
“這就是雲師妹女兒阿鸞吧?阿鸞,朕可算是見到你了。”然而雲鎬天卻並沒有這些人的想法,衝著白傾鸞溫和的笑了起來,還極為熱情的開口。
白傾鸞,他的確是等了許久,計劃了許久了,當然是無論她做了什麼,都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這些所謂的禮節在大事的麵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東西,一點都不重要的。
所以的雲鎬天根本沒有其他人所想的要將白傾鸞趕走的意思,反倒是更加熱情的招呼。
眾人個個目瞪口呆的。
皇上竟然也對這個民間女子這麼好?
白傾鸞可沒有旁人想的那些虛榮和驚喜,雲鎬天越熱情,越是代表了無事不起早,無非就是想獻殷勤而已。
“皇上,你說什麼?”不過白傾鸞表麵上還是露出一絲意外的,既然是要互相試探一下,就不能太過一開始就針鋒相對了。
況且在這裏,跟墨翼皇帝針鋒相對作用性也不大。
且看看對方有什麼目的吧。
以前雲鎬天可以隱藏,那是因為還沒有辦法能夠將她引來這裏,現在她人已經在這裏了,她就不相信雲鎬天還會一直不露出馬腳,有些東西,就暫且先慢慢等等看好了。
“咳咳,朕看到阿鸞你太激動了,一時間都忘記了自己介紹一下了。”
雲鎬天看著白傾鸞這明顯的抗拒的眼神,倒也不覺得奇怪,反倒是很體貼的自我介紹起來:“阿鸞,朕是你娘親雲雪昔日在學習醫術的師兄,所以你可以叫朕一聲雲伯伯。”
雲鎬天很是溫和的跟白傾鸞解釋自己的身份。
“你說是就是了?我現在不認識你,你說什麼規劃都可以了?”白傾鸞一臉不給麵子,很不屑的說道。
現在還真的是雲鎬天說什麼就是了,當然,這除非她是傻子才可能。
不然現在誰會相信他?
“放肆,你怎麼能夠這樣跟皇上說話。”白傾鸞的不客氣,讓雲鎬天身邊的貼身太監朱公公實在無法容忍這個不敬,忍不住衝著白傾鸞嗬斥。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怎麼了?這樣也不行?那就沒什麼好說了,你們說完就可以了。”
朱公公的嗬斥,白傾鸞一點都不當一回事,冷眼瞧他一眼,很隨意的反駁道。
既然是不給說,她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朱公公也聽過一些白傾鸞的耳聞,知道這個白傾鸞在太子麵前就相當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