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衝著白傾鸞佯裝生氣的說道,讓她不能這樣的客氣。
“是是,白大哥你說的沒錯。”白傾鸞衝著白善點點頭,兩人有說有笑的談論其他。
雲非澤回到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麵。
白傾鸞和白善言笑晏晏,笑的好不歡快,根本沒有和他麵對麵時的那種劍拔弩張,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不,應該說,和當年和他還沒有矛盾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笑的開心而且歡快。
笑的真誠而且寬容。
笑的毫無心機和怒意。
這樣的白傾鸞,才是他想要看到的白傾鸞,而不是現在對著他時那種,不是充滿怒氣,就是針鋒相對,像是敵人一般。
“阿鸞。”雲非澤直接的開口,打斷白善和白傾鸞的對話。
看到雲非澤,白傾鸞臉上的笑容瞬間就開始收斂了,換上了一張冷若冰霜的臉。
雲非澤一看,當即臉上就蒙上了一絲的慍怒。
果然和他所想的,現在看到他,就隻有冷漠和戒備,沒有其他的神情。
就像是他們現在是仇人一樣。
不過,這是雲非澤自己心裏麵想的,並沒有表現出來,或者要是表露出來的話,白傾鸞想必就是讚同的說,的確如此。
他們現在可不就是跟仇人差不多,大家根本沒有一個共同可以達成的理念,隻有想互的矛盾,所以一見麵基本就是跟仇人一場吵鬧起來。
白傾鸞隻是點了點頭,算是給了雲非澤回應了,然後跟白善說道:“白大哥,我們去走走。”
現在她和雲非澤已經無話可說,無言以對,和他見麵也隻是見著,然後爭吵,繼續爭吵,最終都無法達成一個共識的,所以根本沒有多說的必要。
未必避免的不必要的爭吵,隻有互相不見麵,對於白傾鸞來說,才是正道。
“阿鸞,我有話和你說!”然而雲非澤卻不放白傾鸞離開,他拔高了聲調的看著白傾鸞,衝著她說道。
白傾鸞眉頭像是麻花一樣擰成了一條,現在的她和雲非澤,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該說的剛剛在墨政殿已經說完了,現在還能說些什麼呢!
再說他都不可能懷疑雲鎬天不是好人,再說他也不會相信慕容辰淵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再說他也不會重新相信自己。
這說來說去去,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啊。
隻會徒增一些沒有必要的憤怒,沒有必要的厭棄和矛盾。
“雲非澤,我覺得我們都已經盡量少接觸,這樣才能夠避免矛盾,你我的矛盾。”白傾鸞很理智的說道,畢竟現在,他們真的是吵鬧不休,根本停不下來。
說,也是來來回回的那些,說了也是一樣的沒有用處。
她更生氣,雲非澤更暴怒。
這又是何必呢!
“我和你為什麼要少接觸?避免矛盾?現在你還拿這個理由來搪塞我了?現在你又找到新的借口了?就為了不見我?就為了躲開我,你現在是什麼借口都能想到了是不是?”
雲非澤的怒氣衝上來頭頂,衝著白傾鸞屢屢質問。
“雲非澤,你看到了,你看到現在的狀況了嗎?你和我還需要找理由找借口嗎?你看看,我們一句話,就已經吵起來了,我們誌不同道不合,注定是無法有一個合適的辦法溝通的,你我都不可能違背自己所相信的。”
白傾鸞抬眸望著雲非澤,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和雲非澤就是現在這樣,找不到辦法,找不到一個可以合適的溝通辦法。
他們現在,誰都不會因為對方而退讓。
她做不到,雲非澤同樣也不可能去做。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能相互誌同道合,阿鸞,你沒有了解過我,怎麼知道我們不可以?”雲非澤不甘心的質問,根本就不認為現在他們有什麼不可以的。
所有的不可以隻是白傾鸞找來的借口,不願意和他有所交集的借口罷了。
“雲非澤,你真的覺得,我們現在合適談論這些嗎?我不了解你嗎?為什麼反而不是你來了解了解我?”白傾鸞靜靜的看著雲非澤,她覺得很可笑。
周而複始的為這種問題和雲非澤爭論。
偏偏就是,這個根本就是一種無休止無止境的爭論,雲非澤不能妥協不能退讓,卻非要她來坐這個退步。
這顯然都是不可能的。
誰都不可能因為誰而退一步。
大家的堅持都不是毫無理由的,她不怪雲非澤相信雲鎬天,但是雲非澤也不能逼著她去接受他和雲鎬天才是。
不能互相體諒的交流,都是白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