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根本不可能讓所有人都革職回去,他這朝堂還要繼續運作下去的,不能真的就這麼全空了。
當然想明白了是一回事,但是不代表雲鎬天能夠容忍這些人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他的麵前囂張的,這麼肆無忌憚的玩花樣的。
所以既然要說,雲鎬天就讓他們說,自己坐在了龍椅上,然後的看著跪在地上一群人在這裏怒罵著,臉上帶著淺淺的冷笑,像是看著可笑的傻子一樣看著他們。
這麼會裝,這麼好說話,就讓他們說足一天好了,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誰先停下,誰停下,就拖出去砍了。
看著雲鎬天一直坐著不動,這一群的文武百官個個都不是傻子,也個個都明白了雲鎬天的目的,為的就是要這樣看他們的笑話,一下子,所有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暗暗叫苦的同時,還得不斷的說話,嘴巴說個不停,所有人都不敢停下來。
因為看到了雲鎬天的表情,他們知道要是他們一旦停下來,他們這下場可能會很慘的。
為此,吵鬧的大殿裏麵,沒有人敢停下來,沒有人敢不說話,個個本來就嚷的極為的大聲了,這說了一會就已經開始受不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敢停下來。
就是雲非然也一樣,他也有份說話的,現在停下來的話,他不敢保證雲鎬天不找他算賬,所以他一邊說著,一邊恨恨的看著雲非澤。
為什麼還是這樣,雲非澤在這裏站著,逍遙自在的不說話,但是父皇就是不追究,就是不管他。
而他就隻能像是這些百官一樣的待遇,一點皇子的地位都沒有,一點皇子的特殊都沒有,就連一個別人生的兒子,就連一個外人都不如!
他比起雲非澤,到底算是什麼,他這個親生兒子,是不是就什麼都不是!
雲非然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憤怒,如果繼續下去,如果讓父皇一直還在,那麼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壓下雲非澤,他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的。
這樣一想,一抹濃烈的憤怒從雲非然的心底裏麵湧起,他不能這樣下去,他不能讓雲非澤一直在他的頭上,如果父皇要一直的維護雲非澤,一直的捧著雲非澤。
那他還不如把父皇一塊也拉下來,好過整日這樣提心吊膽的,想著父皇什麼時候會將他拉下來,凡事都得顧忌著,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能得罪雲非澤,這樣的日子,還怎麼過,這樣的日子,還有什麼意思!
越想著,雲非然就越覺得是這樣的,他要翻身,他要反擊,他要坐在最高的位置上,誰也別想跟他爭。
如果父皇不能公平的話,他就自己成為這個主導公平的人!
隻要他坐上了那個位置上,誰也別想這樣糟踐他,誰也不能讓他在這裏跪著!
本來隻是半個時辰的早朝,最後到了中午,等到雲鎬天也覺得餓了累了,他才轉身走了,但是跪了幾個時辰,說了幾個時辰,餓了幾個時辰,累了幾個時辰的百官們,在雲鎬天走了的一瞬間,全都像是集體都虛脫了一樣,一下子全都倒在地上了,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個個有氣出,沒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