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廉之信用完晚膳,經過夏語的上書房的時候,見房內亮著宮燈,便想進去再向夏語再提提,離開飛廉已有半月,還有許多政務要處理。
本來廉之信在南豐宮內的地位有些特殊,一般宮殿都可以自由出入,可是今夜,廉之信剛走到上書房門口,就被一位公公攔住了,公公恭敬的說;“廉王殿下,皇上在商議軍機要事,不方便接待廉王。”
廉之信覺得有些訕訕的,看來今夜是沒機會了,他轉身欲走,有人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高公公,讓廉兄進來。”
廉之信猛然一緊,這不是夏越天的聲音嗎?自從他退位之後,一直在南豐民間隱居,發生了什麼大事,夏越天竟然回宮了。
“廉王,請?”公公恭敬的在前麵引著路。
禦案旁,坐著夏越天、夏語兄弟,夏越天隻是一身素袍,即使不穿龍袍,那天生的王者之氣仍迎麵撲來,讓人無法忽視。旁邊的樟木凳上,分別坐著冷傾瑤和夏閃星,冷傾瑤一身藍衣,秀美絕倫,夏閃星一身紫杉,嬌媚可人,這兩人,閃星是不用說,冷傾瑤廉之信也見過無數次,可是這兩人如今一起坐在這裏,兩種不同的美豔,可是廉之信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兩人眉宇竟然有些相像。
“原來夏兄回宮了?”廉之信英眉一挑,似帶喜悅。
“廉兄來了,本王怎能不回宮,多年的老友了。”雖然夏越天已退位,可在南豐他還總是個王爺,自稱一聲本王也不為過。
廉之信總覺得夏越天那裏不對頭,可是就是說不出怪異在哪裏?廉之信再看看閃星,隻是一抹笑容掛在臉上,隻是為何,那笑容是如此的冷冽。
“是啊,之信哥哥廣結善緣,聽說之信哥哥來了我南豐,之信哥哥的另外一個好友,也千裏單騎,來南豐見舊友?”突然閃星笑著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廉之信身邊。可是這樣的笑容,帶著犀利,帶著冷意,讓廉之信的心在慢慢的往下沉……
廉之信心在動蕩,麵色卻如常,“閃星說笑了,朕的好友不都在這裏嗎?兩位夏兄啊?”
“看來廉兄早把朕忘了?”有個清透明亮的聲音在書房裏響起,閃星的笑容突然變的璀璨,心神凝蕩,是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