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紫色代表高雅。所以。我唯愛紫色。”

“不過,也甚是好看。就這樣吧。”

我緊緊的跟在他身後。眼角的餘光都可以看到,那些下人們緊盯著我的目光。一股微風吹來。感覺涼颼颼的。一路上。我們都沉默著。

琉墨居。突然。他停在這裏。想必應該是這兒了。連牌匾都那麼有詩意。裏麵已經三三兩兩來了幾個人。

“洛兄。你來了。”一位溫文儒雅的男子笑著恭迎道。

“後麵這位女子是。?”

“哦。她叫紫嫣。是。”那個那男子突然打斷道。

“洛兄不必解釋。我們都心裏明白。”

洛瑾楓笑了笑。也沒有多做解釋。而紫嫣隻是淡漠的看著這些人。

不一會。十幾個人便都到齊了。領頭的那個人便說道。

“今日的以詩會友的聚會。正式開始。各位才子。由哪個開頭。”

“我先來……”說話的正是剛才那位溫文儒雅的男子。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

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說完,眼睛,還不住的瞟向我。不知。是何意。

“好,好一句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出自。南宋詩人,辛棄疾。”

另一名男子也開始笑盈盈的說道。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接著一人一首。

“辛苦遭逢起一經,幹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歎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直到。洛瑾楓時。他似乎醞釀了許久。緩緩張口

“姹紫嫣紅綾羅裙。雲鬢花容步搖行。紅素天生未裝飾。絕代佳容無比方。”

“瑾楓。你這首詩,描述的是你身旁的女子吧。從未見你為哪個女子作詩的呀。”

轉而。又對我說道。

“這位紫衣姑娘。看來。你俘獲了我們的風流才子的心呐。”

“公子。你誤會了。我不過是。”

“柳方。咱們去喝酒吧……”他似乎是故意打斷。我想解釋的話。

而那位柳方。繼而又說道。

“不知。這位紫衣姑娘可否念首詩來聽聽。”

我望向洛瑾楓。他便替我解圍道

“紫嫣不會作詩。”

柳方訝異的說道……

“瑾楓。你可是從來都不會找沒有才華的女子的。你說她不會作詩。誰信呢。”

我有些惱怒這些人。便隨口說了句。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瑾楓。你看。我就說嘛。怎麼可能不會念詩呢。杜秋娘的金縷衣。不知紫嫣姑娘是對著瑾楓而說。還是。”

“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喜愛這一首。便念了出來。”

他也不再答話。相約幾人一起來到天下茶樓。定了一間廂房。有那位溫文儒雅的男子。還有那個叫柳方的男子。還有其他幾位。我有些尷尬與眾多男子坐在一起。洛瑾楓。便讓我坐在了他身邊。麵對著熟悉一點的人。還是好一些。

今日一天。便在這詩友會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