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溪和蔣彥航打成了協議之後,劉溪就每天都過來給蔣彥航做飯吃。
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了。
不僅僅是他習慣了,蔣彥航也對此覺得習以為常了。
剛剛開始,劉溪在晚上下班了之後來到蔣彥航住的地方做飯,一起吃完飯後,他便又自己一個人開車回家。
隻是,自從有了第一次在蔣彥航這裏住了一個晚上之後,劉溪在懶得回家的時候,也會直接的住在了蔣彥航這裏。
這樣第二天還可以不用起那麼早趕過來給蔣彥航做早餐吃。
蔣彥航沒有辦法趕他走,又看在他是在每天都為自己做飯的情分上,於是便隨著他了。
不得不承認,劉溪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做的菜還是很合他的胃口的。
這一天,劉溪按照往常一樣的來到了蔣彥航的公寓這裏,準備做飯吃。
這是倒數第三天了,還有三天,他就可以解放了。
也不用再為蔣彥航做飯。
想到這裏,劉溪忽然覺得剛才因為家人的原因讓自己變得不好的心情,在此刻得到了一些緩解。
當蔣彥航回來的時候,劉溪剛剛將菜都給做好。
蔣彥航蔣銀灰色的西裝外套給脫下來,隨手放在沙發上,然後走到了餐桌的旁邊。
看著色香俱全的菜,他現在覺得更餓了。
“蔣彥航,你回來得可真是及時,真是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踩著點回來的,不過,我美好的廚藝,你也隻能吃最後三天了,一個月之期將到,以後你的飯,我可不會再給你做了。”
劉溪將最後一盤菜給端到了桌子上,然後將圍裙摘下來去洗手。
聽到他這麼說,蔣彥航先是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劉溪答應他的那天開始,確實是已經準備一個月了。
想到以後都不能夠再吃到劉溪做的飯菜,蔣彥航下意識的蹙了蹙眉,感覺心裏有些不好受。
“劉溪,你不給我做飯,我吃什麼?!”
蔣彥航冷哼了一聲,十分高傲的說道。
“蔣彥航,我可是沒有義務為你做飯的好嗎?你可以自己做飯,也可以請保姆給你做,反正你家這麼有錢,也不會差這一點請人的錢。”
劉溪洗好手之後,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然後給自己盛飯。
心裏對這位大少爺有些不滿,他講話真是莫名其妙,什麼叫做他不給他做飯了,他吃什麼?
難道他自己沒有手的嗎?
劉溪給自己盛好飯之後,便開始自顧的吃著飯菜了。
看著他吃得這麼香的樣子,蔣彥航默默的吞咽了一口唾液,然後挑了挑眉,一臉倨傲的對劉溪說道。
“劉溪,給本少爺盛飯。”霸道的語氣仿佛是在命令著人一樣。
劉溪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手中的筷子碰了碰白色的瓷碗,以表示自己的不爽。
“我說,蔣彥航,你自己沒有手嗎?還要我給你盛飯?!”
真是過分,喜歡占小便宜的人。
“劉溪,我就要你給我盛飯!別忘記了,這一個月之內,是你負責我的飲食,我現在隻是叫你幫我盛一碗飯而已,這有什麼問題嗎?”
語氣帶著濃濃的不悅,蔣彥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就是看著劉溪吃得這麼香的樣子,還隻顧著吃,忽視自己,讓他覺得心裏有一絲絲的不爽。
劉溪癟了癟嘴,對他實在是無語了,為了避免蔣彥航繼續在自己耳邊不停叨擾,隻好將手中的碗給放了下來,然後拿過蔣彥航的碗,給他盛了一碗飯。,放到了他的眼前。
“可以了吧。”
劉溪心裏不喜的說道,然後接著繼續吃著飯。
隻是他剛剛將米飯放到口中,就聽到蔣彥航在鄙視的對著自己說道。
“劉溪,為什麼我每一次看到你,你都是在穿著黑色的商務西裝,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衣服了?”
蔣彥航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自從他認識劉溪以來,他就沒有見到過劉溪穿過除了黑色的西裝以外的衣服,就連銀灰色或者其他顏色的西裝,都沒有見到他穿過。
除了黑色,還是黑色。
真不愧是宮千燦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