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去哪?天早上去那個養殖場內麼都沒發現,還和小女孩玩了一上午,要是下午在沒有進展的話,說不定晚上那群道士一陣操作就把這疫病好了,到時候我們就又是白跑一趟!”,大白趴在地上,大口吃著糙米飯和炒白菜,口齒不地對著吳彐抱怨。
“蛤?還不是因為你們和那個小女孩玩上了!還怪起我來了?”,吳彐用力開吳傻探向自己碗裏的筷子,又把問題的矛頭推還給了大白。
“這怎麼能怪我,我一出去就看見吳傻和那個小姑娘玩在一起了!”,大白立刻撇關係,又把問題推給了正在端著盤子吃飯的吳傻。
但是專注於盤的沒有理會這兩人,多說一句話,還不如多吃一口菜。
“了,下午我去這個村子的莊稼地和飲水源去看看,如果這兩個地方也沒有問題的話,那就麻煩了。”,吳彐咽下自己碗裏最後的一口飯,起身就要去找那個老農,沒有他帶,自己也找不到方向。
拜托的老農沒有何的驚訝,直就帶他們來到了村裏人的莊稼地,既然神仙這麼說了,那就招辦吧,隻有這疫病能好,其他的一切都是小事。
田裏的稻米已經開始結出了青色的稻穗,用不了多久就該變成一片金黃的顏色,等割之後就又要種下新的種子,但是眼下耕牛染病,不好的話這漫山遍野的田地就無法開墾,靠村裏這一點的勞動力,絕對趕不上該播種的時候。
吳彐左右看看,又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愚蠢,麼專業識都沒有的自己又怎麼會道這片土地有沒有汙染?
不過看上去莊稼長得都不錯,應該沒問題吧。
但是他的眼神卻停留在了一塊格外顯眼的田地上。
說這塊田地顯眼,不如說是有些突出,和其他農民手腳相連的田地不同,唯獨這塊田地排斥在外,獨自開墾在遠離村邊的野地內。
“老農,那片田是屬於誰的?”,吳彐有些好奇,按理來說把田地種在一起,這樣無論是澆水還是施肥都能下不少功夫,為麼這塊田的主人不這樣幹?
但是老農竟然麵露苦澀,似乎有些不想答這個問題,支支吾吾地說道:“那是我兒子的田。”。
“你兒子的田?那為麼不和你種在一起?”,吳彐加好奇了,既然是自己家的兒子,為麼要把他的田排在如此遙遠的地方?
但是老農卻閉口不言,隻是不停地歎氣。
得不到答案的吳彐隻能將此事暫時下,又讓老農帶著自己來到了村裏的水源地,位於村外的唯一一條河。
看著澈見底的河,以在水中嬉戲的小魚,全看不出有何汙染的痕跡。
但是恍惚之間,眼前奔的河水瞬間幹枯,四的草地也變得枯黃,天地之間都變成了腐敗的黃褐色,好像一切的生命都失去了原本的色彩,而吳彐眼前,一隻牛首,蛇尾,獨眼的怪物正在這片荒蕪的大地上注視著吳彐。
“吳彐!吳彐!你看,是那個小姑娘!”,下一刻,吳彐的幻覺就不停呼喚自己字的吳傻醒,順著吳傻出的方向看去,年幼的塗然樂正舉著自己一高的水桶在河邊水,而身邊則跟著一與這個貧窮的村子格格不入的絕妙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