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夠回應什麼?想好的時候,貂蟬都已經離開了體育館了。
貂蟬走的這麼著急,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說了這麼久,我都覺得玉玉那邊到現在都沒動靜,反而是奇怪的事。
現在體育館內的人數,重新回歸到了正常的數字。
我本以為聽完一切,會百思不得其解,又或者完全陷入混亂的玉玉,並沒有展現出我期待的一麵,她是往呂布的方向挪了挪。
“我看呂姐你和貂蟬的關係,絕對不一般,是在國外認識的好朋友嗎?”
“玉玉,國外可沒這麼多華裔的。呂布姐和貂蟬認識,隻是巧合,這方麵就不要追問了,你看呂布姐也不願意提起來。”
“那我就不問了,我也沒指望能夠找到什麼證據查出貂蟬具體的身份,就算查到了,我們抓不到人,也沒什麼意義,總不能把她養父母綁來做人質吧。”
“玉玉,如果我沒猜錯,警察進學校了吧?”
“那肯定,甚至進來的時間比我預想的要晚的多。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抓住貂蟬,我也清楚在學校裏,即便我們全員出動,對方也有辦法跑掉。現在我們的行動,隻是給學校壓力而已。”
“為了給學校高層精神壓力,讓他們自首?這事情,恐怕很難。”
“很難,但總有人會承受不了精神壓力的。小涼,你還記得陳世是怎麼死的嗎?”
“被人捅了幾十刀,大概就是這個死法。”
“隻有一刀是致命傷,其他刀,都是陳世死了之後,其他人補上的,我們推測很有可能是學校高層合謀殺人,然後一個動手了,其他人像是弄投名狀一樣,做做樣子補了幾刀。這個消息我們警方還沒公布,我想小涼一定能理解的吧?”
“不明白,即便他們沒有真的下手殺人,但他們也一定是合謀殺人,那他們必然也是主犯,也一樣要承擔主犯的責任。”
“是這樣,如果——我們警方放出消息,說真正的凶手,隻有一個,而其他人,甚至連犯罪都構不成呢?就算構成犯罪,那也隻是從犯性質的,再然後,如果主動自首,他們甚至連牢都不用坐呢?”
“你們不能這麼做的,這不合法。”
“是不合法,所以我們不會這麼做,但是,媒體可這麼做。醞釀了這麼久,我們天天讓新聞媒體播放同樣的內容,不就是為了讓他們上鉤嗎?”
“到時候隻要你們回避媒體這方麵的提問,又或者給出一定的暗示——不對,又或者你們早就和媒體策劃好了,就等一個時機了。這倒也是一個辦法,但能夠聯合這麼多部門,肯定不是你們警方的主意吧?”
“這案子上頭那麼重視,那自然,上頭也要出份力的,總不能說他們隻用權力往下給壓力吧?大家聚在一起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互相推脫和指責的。”
“那要這麼想的話,這個計劃多半不是警方想出來的?”
“當然,我們警方隻是其中的一個執行單位,另有工作組負責完整的項目,這個工作組是為了解決案件,還是專門針對笑麵人組織,這就不好說了,有關他們的一切都是機密。我雖然好奇,但也打聽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