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根本不在乎我用什麼方式來達成目的,他們隻在乎結果如何,這種環境下,我要裝乖乖女?真有這個必要的話,我就會去好好的經營高中的人際關係了。
我的高中同學沒有任何的價值需要去經營,這一點對我來說是定論,沒有他們我反而能夠規避掉很多麻煩的事情,以此來讓我更好更快達成目標。
這可不是所謂的獨立,畢竟現在這個社會,當一個人說你獨立的時候,你可沒辦法分清這到底是在誇你,還是在罵你。我之所以這麼做,隻是因為我考慮事情的方式非常的現實,權衡了我認為的利弊關係,你要說這意味著我多麼冷漠和淡薄?
我雖然說不上熱心,但也絕對說不上涼薄。哪有說一個人比較理性,就說這個人冷血,評價一個人絕對不能用直觀的固有印象,至少對我而言應該是這樣。
所以我周圍的人,對我的評價是不是都有點奇怪?我明明不是他們想象之中的那一類人,卻強行被打上了奇怪的標簽。
隻是有的時候,全世界都認為你是這樣的人,那也許說不定還真是我自己誤解了自己?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這種可能性絕度不會發生在現在。
——
我並沒有和貂蟬糾纏太久,這個人跑過來就是為了和我念叨這麼幾句話而已,某種意義上這位貂蟬才是真正意義上自由的人。
核災之後的世界一團糟,又有幾個人能夠和她一樣呢?
當人活著隻能感受到焦慮和壓力,完全感覺不到開心的時候,人想要繼續活下去,那就真的非常困難了。
人總要有點盼頭,當身體完全被焦慮和恐懼所支配,一個人自然離死不遠了。
所以我就別胡思亂想了,我還活的好好的,完全不用去考慮所謂的人生問題,我現在所身處的環境,也不需要像呂布和貂蟬那樣,很早就開始考慮這些。
人嘛,日子一天天過,也隻有這樣,也許才能夠在這個糟糕的世界之中,找出那麼點,所謂的希望之光。
此時,時間也到了,校慶也開始了。
人群湧入?我是很想這麼說,可我們學校的校慶,並沒有提前宣傳,能夠知道這件事情,並且到場的,基本都是學生的家長,他們這一類人出現在這裏,肯定不是為了進來參觀學校,而是為了來看看他們孩子怎麼參與進這個所謂的慶典之中。
趴在護欄上的玉玉,指了指校門的方向。
“小涼,你覺得我父母會來嗎?”
“你父親也許會來,你母親那邊,我也隻見過兩三次,不了解,不好評價。”
“我說他們一個都不會來,小涼——”
“不會來也正常。玉玉,你可千萬別覺得我比你的情況要好,我們的處境可都是差不多的,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可你那不是還有呂姐嗎?我這可誰沒。”
“你不是還有我們班可愛的同學嗎?你就別胡思亂想了,等呂布上來了,我們就去辦公樓盯著吧,也許會有什麼發現。”
“我是不希望小涼你積極參與這案子的,但都到這個時候了,我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所以小涼,如果你遇到了危險那就快跑。”
“會的,會的。”
跑?往哪跑?還是說人能跑得過子彈?
我是真的很久很久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安全問題了,誰讓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呂布,是真正的無雙猛將呢。
要有是呂布都應付不了的人,我往哪跑?真到了那時候,安心等死唄。
至於我和玉玉提到的父母相關的事情,這可不是我為了安慰玉玉刻意說的,我這的情況,是真的比玉玉那更糟。
玉玉的父母還能說是公務所限不能來,至少他們還願意編個理由,我父母這邊,即便他們在國內,也不會來參加校慶活動,並且我的父母,甚至連理由都不願找。
我可以說自己的情況是比玉玉更糟糕的,但顯然,我並沒有玉玉想的那麼多。
也沒什麼特別的理由,隻是因為有些事情,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那麼的看重。
等等,這好像就是我和貂蟬最接近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