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該和我們說清楚了。”
“很簡單的事情。每個地方不同的機構，都會有那麼一點點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這種學校機構自然也不能例外，陳世無非就是掌握了點我，我們的秘密——不能說有點，而是他掌握了我們大部分人很多見不得人的秘密。”
“貪腐醜聞，或者職權騷擾，又或者一些職務上的把柄嗎？”
“和你說的一樣。我們一開始都害怕被暴露出去，所以也就答應了他的條件，給他錢了，而他拿著這筆錢四處包養情婦。女人——不對，應該說情婦可是很花錢的，更何況陳世還有家庭呢。別說就他教師這麼點工資，就是給他十份工資，也不夠他花的，而他一直問我們要錢，人都有忍耐的極限的，忍到頭了，矛盾也就爆發了。”
“——”
“你們也應該知道的吧。陳世的家庭條件可要比死了的王教導要好太多了，然而王教導的級別，何止高了陳世一個級別？你們就不覺得陳世家庭條件這麼好，很奇怪嗎？”
“奇怪，但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我們的校長在其中又起到了什麼作用？我們可不覺得黃校長你沒有參與其中。”
“我不否認我有參與，但我參與的不是謀殺，更不是協助犯罪者隱瞞消息——我隻是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微不足道？
鬼才會相信他說的話。
此時的玉玉皺著眉頭剛想問，黃兵下那又丟來了一個信封。
“這是我調查這麼久，終於查出來的東西，你們也看看。”
這一次拆開的是信封，而裏麵的東西，是更不可思議的特殊存在。
信封裏的都是賬單，還有幾分文物的拍賣單。
賬單姑且還算是比較好確認的，就是學校高層以及陳世的銀行賬單，而那幾分文物的拍賣文件，這就讓人有點看不懂了。
這些文物加加起來也就兩三百萬，實在算不上多，也算不上少，挺奇怪的一個數字。
玉玉很快就看出了賬單和拍賣文件之中的關係。
“你難道想和我們說，學校高層不知道從哪裏偷來了文物，走拍賣行賣掉之後，把一部分錢給陳世，就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在職權上犯下的錯誤？”
“不是偷來的文物，而是造假的文物。你也知道的，學校這地方別的不好獲取，但唯獨人脈是最好獲取的，這些賣掉的文物都是假貨，而假貨都是陳世拿來，讓他們去賣的。這本是一件大家都有得賺的事情，隻是陳世要的太多了，最後他們鬧崩了而已。”
“所以黃校長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甚至還為了取證，專門潛伏下來，慢慢的收集證據，方便我們警方逮捕？”
“我要說，就是如此，你們會相信嗎？”
“那麼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麼和笑麵人組織扯上關係的。”
“是陳世帶過來的。現在想想，也許陳世交給我們的文物並不是假的，而是讓笑麵人組織專門去偷的這也難怪這些文物這麼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