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眾人的麵娶了她,衛宇輕笑出聲,這種事情隻有王爺能做得出來,他還記得當日皇上和太後看到王妃都驚呆了,幸好季師傅用特殊的方法在王妃的眉頭上點了一顆紅心痣,又因為是君策親眼所見淩越研的死,這才沒懷疑。
“嘿!”淩越研蹦了起來,把魚竿扔進了水裏,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成圓形放在嘴邊呼了一聲,那聲音在林子裏響了許久,張小逃懷裏抱著一個大桶出現。
“我說了吧,跟我賭小姐必輸,看。”,他把大桶遞過去,裏麵撲騰亂跳,十幾條魚。
淩越研眉頭微皺,轉身看向眼前的河,撓了撓頭,“怎麼會呢,我看這河水悠長,應該是比對麵的魚更多啊。”
衛宇再次輕笑了下,被淩越研瞪了一眼,他才無奈搖頭:“我都跟王妃說了這條河沒魚,王妃自己不信。”
淩越研還要說話,突然右耳一動,“壞了。”,她趕緊跳上張小逃的背,大桶掉在地上,魚兒在地上亂竄。
“快跑,君葉政追來了。”
張小逃十分淡定,這樣的情形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隻是這次離臨雅山莊略微還有些遠,每回快到臨雅山莊的時候總會被追上的。
衛宇比張小逃更加淡定,甚至還拿起糊了的紅薯,掰開看有沒有能吃的部分。
張小逃還是做了做樣子跑了幾裏,身後的君葉政策馬而來,十分快就追到了淩越研,大吼道:“葉研!”
好吧,她認命了,從張小逃的背上跳了下來,其實她也不是很想去臨雅山莊,隻是想出來轉轉罷了,每日窩在王府都快發黴了。
臨雅山莊除了能跟謝霽說上幾句話,其他的人都怪怪的,特別是那裏的二師兄和四師兄,有時候總愛叫錯她,說她像極了小師妹,每回看她的眼神都悲傷得仿佛全家死了似的。
她記不起來自己是否有家人,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有時候在右京城逛街又有些熟悉,時常覺得就是右京城之人,但王爺是在蔚縣找到她的,蔚縣離這裏那麼遠,想必肯定是記岔了。
“好了,我回去。”淩越研蔫了,主動走向君葉政麵前,伸手,君葉政一拉,淩越研便上了他的馬。
君葉政擁著她往右京城裏去,馬兒比來時慢了許多,懷裏有個軟香如玉的美人,卻不似從前葉政哥葉政哥的叫他,方神醫問他值不值得,他抱得更緊了些,如今人在眼前,怎麼不值得。
剛回去,就有士兵來找君葉政,說東山軍營的銀甲兵和黑甲兵起了衝突,君葉政大門都沒進,火急火燎的就跟著去了。
“小姐。”小箱子上前想來扶淩越研,綠榴這一聲小姐讓她愣了半晌,讓綠榴搶先上前了。
小箱子神色微微有點落寞,卻不像以前一樣動輒發怒,李南楠看在眼裏也不插手,自從那件事之後小箱子在臨雅山莊恢複過來就像變了一個人,反倒綠榴活潑了不少,兩人就像互換了性格一般。
淩越研回了房間,王府有不少院子,她挑了離君葉政房間最遠的一處,剛開始是因為這裏的外牆出去就是一條街巷,方便翻出去玩,後來翻過幾次之後君葉政不僅把牆砌高了,還派了不少府裏的侍衛守著,著實討厭。
“王妃,王爺讓我轉告,你若真想謝霽了,過幾日就讓他來府裏看望你,別瞎跑了。”衛宇在門外說著,淩越研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正無聊著,尚管家帶著幾個宮裏打扮的女人來了,淩越研正在妝奩旁梳妝打扮,尚管家輕敲了門,李南楠上前把門打開,尚管家看了眼李南楠,想說些什麼,嘴巴張了張還是沒說。
尚管家是王府的總管家,王府一應事務都是他在負責,本來淩越研嫁了過來這些事情就該是王妃來處理,但淩越研是半點也不會,況且君葉政也不讓她管這些,她空有一個王妃頭銜罷了。
“王妃,這些是太後剛剛送來服侍你起居的宮女。”尚管家把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宮女叫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