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燥熱得不行,有些控製不住的難受,謝霽近在咫尺,這是什麼殘酷暴行,她掙紮道:“謝...謝大哥,麻煩你...快...快離開這裏。”
謝霽今日在為君葉政的生辰忙上忙下,後又被四王爺纏著一直到剛剛,本來是想看看淩越研,順便再為之前引她生病的事道歉,他是懂些醫術的,自然知道這是什麼藥。
“方聞那小子來了?”他忙了一天還不知道,這種缺德事隻有那小子幹得出來。
淩越研已經快受不住了,哪還有力氣回答謝霽的話,一隻手用力捂著毯子,一隻手在推謝霽:“你快走!”
她可不想被人捉奸在床,名聲倒是小事,但已經為人妻,雖然心裏對謝霽是有那麼一點好感的,但...不行就是不行。
謝霽連忙起身走了出去,淩越研終於忍不住了,起身走到桌上拿起茶水便往身上潑,去而複返的謝霽剛好看到這樣的美豔場景,有瞬間的失控。
他手裏端著一盆涼水,本想著暫時替其去熱,再看看是哪種春藥,能不能解,涼水沒用在淩越研身上,全數潑在了他自己身上。
現在饒是誰進來,淩越研也解釋不清了,偏偏體內燥熱難耐還未解,她從未像現在這樣期盼過李南楠,這死丫頭成天跟著她,關鍵時刻就不見了。
謝霽有些失神了,緩步朝淩越研走了過去,一步,兩步,淩越研縱使內心不願,但身體根本不受控製,伸出雙手抱住了謝霽。
“謝大哥~”一語百媚生,就是說的這種情況吧,謝霽雙手垂在大腿上。
淩越研失神之前最後的感覺,就是一雙大手緊緊的抱住了她,夏日炎熱,沒有冰塊的房間就像是蒸籠,曖昧一發不可收拾,汗水涔涔,滿室旖旎。
昨晚下了雨,不知是誰把窗戶打開了,涼風一陣陣吹得人甚是舒服,床榻邊還散落著衣裙,墨藍色與紅色相交,床上的人還未醒,有什麼聲音在滴答滴答的響。
床邊的人動了動,香肩微漏,囈語了一句,依稀記得天快亮時有人抱著她在房間的浴桶裏沐浴,偏頭去看,滴答作響的東西正是屏風後麵的浴桶。
淩越研閉了閉眼,身旁的人也輕微的動了動,她知道,人是醒了,雖然是吃了藥控製不住自己,但總歸還是自己主動的。
“既然已經到這個地步,趁君葉政還不知道,你快些離開吧,我會向他坦白,或是和離或是被休...”
“你都心甘情願?”這聲音?
淩越研突然從床上半坐起來,身上隻穿了件極薄的單衣,根本遮不住昨夜留在身上的痕跡,沒有一處可看的地方,連手腕上都是一塊塊淡紅色印記。
“君葉政?”怎麼是君葉政,淩越研十分驚訝,記得失去知覺時麵前的人明明是謝霽,不過是君葉政也好,至少心裏少了些負擔。
君葉政也是半躺在床上,上身也著了一件單衣,身上比淩越研要幹淨許多,但脖頸處還是有隱隱的痕跡,淩越研連看都不敢往那看,抬眼望向窗邊。
難怪,若不是君葉政,誰敢把窗戶打開,還大早上吩咐丫鬟燒水,綠榴那丫頭現在指不定在哪裏激動呢,府裏許多人都盼著這一天。
君葉政的臉色有些難看,她隻瞟了一眼,隨後起床淡定的將衣衫披在身上,抬腳的時候差點沒站穩,幸好早有防備,扶著床沿一直走到矮榻上。
“沒有什麼要同我解釋嗎?”君葉政咳了兩嗓子,也從床上下來,撿起衣裳走到一邊穿上。
身上還有些痛,淩越研不確定君葉政要她解釋什麼,昨晚她肯定主動抱著的人是謝霽,君葉政應該是之後來的,“綠榴...不是,那個方聞...就是,我隻是...”
說了半天沒掰扯出一句有用的,她蜷縮在榻上,破罐子破摔:“我不知道要解釋什麼。”,她確實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又不是謝霽,無非是她主動抱了謝霽,但那都是不受控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