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凡人在張淵麵前簡直如同土雞瓦狗一般,即便是煉氣期四層,也遠非普通人可以對付的。
不過須臾之間,王二柱帶來的四五個青年便倒在了地上,叫苦不迭的抬著一隻手朝後退去,生怕張淵再追著他們打。
司機師傅驚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小夥子的功夫居然這麼厲害,他活了二十幾年,今天可真算的上是大開眼界了。
與之相比,王二柱更是被嚇傻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四五個人都沒能傷到張淵一根汗毛,而且這四五個人手中還拿著武器!
張淵衝王二柱人畜無害的笑了笑,但就這麼一張燦爛陽光的小臉,在王二柱眼中卻好似惡魔一般讓人渾身發冷。
“柱子叔,不講究啊你,你不是說要來挖沙子嗎,咋還對我動起手來了呢?”
王二柱瞬間心念百轉,想到了一千種可能,但沒有一種可能是可以製服張淵的。
張淵能徒手擊倒五名勞力,那對付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小子,以前也沒見他這麼厲害啊!
王二柱立馬服軟,賠笑道:“哎呀對呀,淵子你看,我這就是叫人來幫你挖沙子呢,剛才叔不過是跟你開了個玩笑罷了,你千萬別往心裏去!”
張淵哈哈大笑,一副全無放在心上的樣子,道;“原來是玩笑啊!”
“對對對,就是個玩笑!”
“但是柱子叔你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太大了吧?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這麼開玩笑的呢。”
張淵的臉色越來越冷,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他的眼神都冰冷了起來,仿佛一個冷血殺手似得看著王二柱,後者嚇得立馬朝後退去,一個不小心絆在了石頭上直接摔了個屁股蹲。
王二柱顧不得屁股的疼痛,驚恐的看著張淵,道:“淵子,你……你你你……你聽叔說……”
張淵道:“我給過你說的機會,但你不珍惜。好,柱子叔,既然你跟我開了一個玩笑,那我也跟你開一個玩笑唄。”
“啊?淵子,你……你要幹什麼?”
張淵摘掉鴨舌帽,露出額頭上的那個“貪”字,他把鴨舌帽當成扇子給自己扇著風,走到王二柱身邊,道:“沒什麼,來,柱子叔,你跟我來。”
“去哪?”
“來了不就知道了!”張淵厲吼一聲,嚇得王二柱一激靈,趕忙爬了起來,連連應聲道:“好好好,叔跟你去。”
張淵帶著王二柱朝南邊走去。
在大概五十米開外的地方,有一條大河,河內滿是渾水,之前張淵也是準備用這裏的水去澆雙鐵塔的地。
來到河邊,張淵停下了腳步。
王二柱不明所以的看著麵前的大河,問道:“淵子啊,你帶叔來這裏幹什麼?淵子,你聽叔說,叔是真的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和大科是朋友,咱們又是……”
“叔你看這裏漂亮嗎?”
‘“啊?”
不等王二柱說完,張淵便指著麵前的大河,笑道:“叔,你看這條河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