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係統又響了。
【葉晴實時愉悅量值47,當前婚配指數23/100,宿主生命指數+1小時,現剩餘壽命2月3天13時】
對於這位出手大方的“金主”,謝群可不敢怠慢,也不知道她今天為什麼這麼高興,都不需要刻意跪舔,就能輕鬆刷到命。
謝群趕緊結了賬,戴上安全帽,跟這夥兒工友說ByeBye,趁著這女人今天心情好,狠狠賺她一筆。
……
……
晚上九點的新廟街,幾乎是一片人海,逛街的、約會的、聚餐的,走走停停,看到新鮮的場麵,總有幾個停下來看會兒熱鬧,萬達廣場的戶外大屏,實時播放著MODOU酒吧的開業典禮,能在這種地段開店的,都是不差錢的金主。
這家名叫MODOU(摩都)的酒吧,店麵十分豪闊,門口廣場,搭起舞台和背景板,正對著流量最大的街口,霓虹、彩結、紅地毯,閃爍的聚光燈,各種大長腿走秀,小網紅直播,動次打次的DJ打碟。
激熱歡飲的夜店畫風,鋪滿整條大街。
主持人在台上暖場,台下觀眾堆裏,小明星的後援團拉起彩幅,聲潮一浪高過一浪,在重頭的剪彩儀式結束過後,後麵就都是流水式的歌舞節目,賓客開始陸續進場。
最熱潮的那陣兒過去,後麵登台的人,就是所謂的“拚盤歌手”,隻要維持熱鬧的氣氛就行了,沒人會關注他們。所以有點小名氣的,基本都會把節目往前排,因為越往後,就越沒人看,像葉晴這種十八線的草台班子,自然排在了演出最後麵。
後台的休息室,表演班子越來越少,葉晴還端著小鏡子在補妝,身後兩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是這個小樂隊的貝斯手和鍵盤手。
謝群稱他們是葉晴的“哼哈二將”。一個皮膚黑,叫黑子,一個圓頭板寸,所以叫彈頭,兩人在角落調試樂器,旁邊工作人員走來走去,也沒人搭理這些小角色。
謝群坐後門台階上,點了根煙,從地上撿起一張酒吧的酒水單,掃了一眼,至少三位數起步,果然是他們這些窮逼消費不起的高檔夜店。
“Lena姐,家明哥電話。”
彈頭把嗡嗡響的手機遞給葉晴,葉晴騰不出手,一邊畫著口紅,一邊拿肩頸夾著手機聽。
“家明,你是10號上午還是下午的飛機?我去機場接你。”
“啊?不回了?”
葉晴那神采飛揚的語勢,頓時陷落下來,就像是被瞬間抽去了氣的氣球。
“怎…怎麼回事,回國簽證辦不下來嗎,還是哪裏沒打點好?”
電話那頭不知傳過來什麼。
葉晴手上的口紅“吧嗒”一聲,掉在地上,她趕緊用手扶住手機,神色匆匆的推出後門出去,在拐角處接電話。
雖然葉晴極力的壓製著情緒,但謝群還是隱隱聽到些對話。
“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