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嗎?”簡汐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最重要。”
簡霜最喜歡這種偏愛,頓時覺得心滿意足。
“你就那麼簡單的放過簡汐了?”陳玉茹問。
她最是看不起簡汐的,簡汐隻要待在這裏,就阻礙簡霜和景言衡,甚至還會讓小團子跟景言衡永遠親近不起來。
景言衡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聽見陳玉茹提問之後抬眼看向陳玉茹,眼中帶著一絲不明顯的不悅。
陳玉茹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簡霜一看氣氛不對,立馬開口接盤:“言衡,我疼。”
景言衡這才收回視線,“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工作。”
“好。”簡霜點頭,她知道的,隻要提起工作,她就不能再開口挽留。
“可不可以讓伯母陪我聊聊天啊,這麼早我還睡不著呢。”
“可以。”景言衡說完便出了門。
等景言衡關上了門,陳玉茹心裏已經不高興了,景言衡當著簡霜的麵給她臉色看,那不是不給她麵子。
簡霜是個會察言觀色的,嘴巴甜,一看就看穿了陳玉茹的心思,於是笑著開口道:“伯母,言衡就是那樣的人,您別生氣,到時候我跟言衡說說。”
陳玉茹冷哼了聲,沒有搭簡霜的話,相處十幾年,景言衡的性子從來就是那種冷漠的性子,連他爸的話都很少聽,她不信景言衡能聽進簡霜的話。
但是簡霜給了她一個台階下,陳玉茹也就順著下。
“我沒生氣,帶了十幾年,我還不知道他的性子嗎?”陳玉茹牽起了簡霜的手,雙手握住拍了拍,臉色重新帶上了笑容。“隻是伯母替你不值,簡汐那個女人把你害成這樣,隻是讓她罰跪,太便宜她了。”
簡霜聽後低頭笑了笑,搖頭:“沒關係的,畢竟妹妹也不是故意的,我覺得讓她罰跪有些過分了。”
陳玉茹看見簡霜還替簡汐辯解的樣子,心裏覺得簡霜太傻了,“你傷成這樣還不是故意的,那她故意的話是不是該害死你了。”
簡霜沒說話,臉色卻變的難看了起來,看的陳玉茹有些莫名其妙。
等了半晌簡霜才扭扭捏捏開口:“其實這也不是妹妹第一次弄傷我了,可能是妹妹失去了母親之後心裏難受吧。”
陳玉茹一聽不是第一次,火氣立馬上來了,“什麼?不是第一次?你跟言衡說了嗎?她媽都死了五年了,再說了,又不是你害死的,我看她就是故意嫉妒你!”
“沒關係的,伯母,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簡霜張開了手,還晃了兩下說道。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傻姑娘。你放心,伯母一定替你做主,讓她現實在這裏。”陳玉茹拍了拍簡霜的手,說道。
之後兩人又說了會兒話陳玉茹就離開了,簡霜拿起旁邊的濕巾,慢慢的擦了擦剛才陳玉茹覆蓋在她手背上的地方,隨後丟進垃圾桶。
簡霜朝著門口的方向嗤笑了聲,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麼。
而回到客房的陳玉茹卻什麼都不知道,心裏隻想著明天該怎麼整治簡汐,給簡霜出那個氣。
時間一點點過去,深夜的景家此時無比靜謐,簡汐還跪在客廳,額頭上全是冷汗。
簡汐疼,可是她不說。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錯,她不要道歉。
景言衡從樓上看去,簡汐依舊跪的筆直,眉頭皺了皺,一臉冷漠的離開。
天一點點亮了起來,景家的傭人也陸陸續續的開始忙碌了起來,看見還跪在客廳裏的簡汐之後紛紛都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