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極泰來庸帝收忠臣(1 / 2)

否極泰來庸帝收忠臣

第二日果然傳來了消息,毒害庸聖帝的犯人失蹤,全城戒嚴,夙老將軍親自帶人挨家挨戶的搜查,接著又傳出蘭嬤嬤喊冤,庸聖帝勒令刑部尚書薛嘯秋親自審理。特許城中百姓旁聽,結果蘭嬤嬤招出夙貴妃乃是主謀;夙家忙著堵住悠悠眾口,自顧不暇,戒嚴令雖在,卻已經形同虛設。燕秋風順利出城,趕往永州,泗水,鹹安督理農務。

薛嘯秋雖是夙老將軍門下,但大堂之上證據確鑿,旁邊又有無數百姓,想要徇私也是不能的,而事情涉及到夙家,又是貴妃娘娘,他也不敢妄斷,便宣布退堂,先去找夙家找夙老將軍看該如何辦才好,但是城中早已傳遍了夙貴妃謀害皇上的事情,還描述的煞有介事,說是夙老將軍牟圖篡位,勒令女兒下毒害死皇上,這才有了後頭的事情。

他趕去夙家的時候夙老將軍忙了一早晨正在用膳,聽了他的敘述,將碗筷“砰”一聲扔在桌子上,怒道:“混賬!你這時候不先進宮到來老夫這裏,不是找死嗎?”

薛嘯秋難得的一臉不卑不亢:“老將軍,事情涉及到貴妃娘娘,卑職這才不得不來;您放心,絕對沒有人知道卑職來找過您。”

夙老將軍冷哼一聲:“你先進宮,就如實稟報,放心,皇帝小子不敢拿貴妃怎麼樣。”

薛嘯秋從夙家後門出去,拐出大街,眼見的無人,方上了小轎,趕忙朝宮裏趕去。

宮裏庸聖帝早已得了消息,宣召青璃到了禦書房,正在問話。

“恪兒不見了,是怎麼回事?”庸聖帝冷冷看著階下跪著的小女孩問道。

“兒臣深居宮廷,刑部的事情父皇應該找薛大人。”

庸聖帝冷笑:“父皇還真是小看了你,劫獄這樣的事情你都敢做,還真是長能耐了。”雖然如此說,他心裏卻是很高興,至少這個女兒不是一味的蠻幹,還是有些心思的,而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刑部大牢劫走人,怕是背後的勢力還不容小覷呢!

青璃聽了,從容的站起來,撫了撫膝蓋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揚起臉,漆黑的眸子看向庸聖帝道:“父皇明明知道這事誰是罪魁禍首,恪兒和蘭嬤嬤不過是頂罪的,卻任由他們被砍頭,不心虛嗎?”

“你……”庸聖帝一口氣上不來,咳嗽道,“朕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恪兒有罪,但罪不至死!真正的罪魁禍首,兒臣也絕對不允許她逍遙法外。”青璃冷冷一笑,眸中黑暗翻湧,仿佛烏雲滾滾,“父皇,既然朝廷上不能將她正法,兒臣就會以自己的手段使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青璃說完,也不行禮,轉身離去!

庸聖帝愣在當地,心中百感交集,說不出是酸甜苦辣,既欣慰,又心痛;欣慰的是這個孩子果真如覺慧大師所說決非池中之物,說不定將來慕容家的江山真要指望她了;心痛的是,自己和她終於略微和諧的關係怕經此一事又要劍拔弩張了。

李德安捧了茶點進來,疑惑的道:“皇上,奴才剛剛看到公主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沒事!”庸聖帝在椅子上坐下來,撚起一塊點心到了唇邊卻又放下了。

李德安見此道:“皇上這是公主吩咐禦膳房做的,裏邊有杏仁,瓜子,核桃,花生等堅果,說是解乏補身最好了,皇上一早又沒用膳,吃幾塊嚐嚐吧!”

庸聖帝聽是青璃吩咐人做的,當即又拿起來,咬了一口,細細品味,果真是好滋味,與平常點心不同的是,乍一入口是酥脆的,但又兼具其他點心入口即化的特點,一時間不由多吃了兩塊。

“恩!果真好吃!”庸聖帝擦了擦手,又端起茶來喝了兩口,香味濃鬱,軟滑細膩,不由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