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輝不由得就笑了,看了看他問道:“你說的話我還真的不明白。怎麼了?難道說你來不是公事公辦的?”
龔所長的臉就沉了下來:“我是一片好心,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對不起了,剛才是誰打的人,站起來跟我們回去?”
他的話音剛落,坐在他身邊不遠的大鳳就笑著站了起來:“人是我打的,可是要不要跟你回去你說了不算。”
龔所長就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大鳳,緊跟著又瞟了一眼趙建輝,看到那年輕人依然雲淡風輕的坐在那裏笑容不變的樣子,他就轉回身去看了看站在門外的那兩個人,看到那位強哥對著他微微的點頭,胖子就有點震驚的張大了嘴。
強哥是個什麼玩意兒他心裏清楚得很,但是要說他是被眼前這個嬌嬌嫩嫩的小女孩兒打了,就算是說什麼他也不敢相信。但是強哥自己都承認了自己是被人家一個十八九歲的嬌小女孩子打趴下的,就算是自己不信都不行。
徐曼麗也坐在開進門口的地方,一身的黑衣黑裙雪白的大腿很是吸引人,有兩三個家夥探著脖子站在她身後,從背後努力地窺視她胸前的深溝。徐曼麗被幾個人打量的很是生氣,但在龍淩雲麵前,她也隻能忍著不敢吭氣。
趙建輝的臉色微微一變,伸手又端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龔所長的眼睛又被他手腕子上麵的金表晃了一下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趙建輝手一揚,杯子裏的酒就好像一道匹鏈一般直射向站在徐曼麗那人身後的兩個人的眼睛。
媽個逼得,本來出來玩一次不容易,不想生氣的,可是這幫子蠢蛋非要逼著自己生氣不行,那老子就生氣給你們看看。
他杯子裏麵的酒直射在那兩個偷窺徐曼麗的家夥眼睛上麵,那兩個人捂著眼睛蹲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龔所長的神情一變,就很嚴肅的道:“你幹什麼,你這是襲警你知不知道?”
趙建輝猙獰一笑:“我當然知道我這是在幹什麼,大鳳二鳳,除了這個什麼副所長,其餘的人都被我扔出去。”
“你……你想幹什麼?”龔所長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邊左右倩影閃動,大風和二鳳已經開始在不折不扣的執行趙建輝的命令,既然是趙建輝說把人扔出去,那就真的要扔出去才行。
兩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伸出白嫩的小手,晃身之間就聽著劈裏啪啦一陣響動,一個個魁偉的身子就從那位站在門邊的大廳經理的眼前飛了出去。
前後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房間裏就隻剩下了呆若木雞的龔胖子。
趙建輝瞟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龔所長,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是什麼人麼?這麼辦,我打個電話讓人給我證實一下。”龔所長呆呆的還沒有反應過來,趙建輝已經拿出了電話:“梁局,大過節的忙什麼呢?你說什麼?你在龍慶峽景區?那還真的是太巧了,我也在這裏呢,不過發生了一點兒小事情需要你來處理……”
自從左懷宇倒台之後,梁凱峰現在就以常務副局長的身份主持全局的工作,對於“大恩人、好哥們”趙建輝的態度他已經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隻要是趙建輝那邊說有事,每一次自己的級別都會不自覺的往上提半級。就在趙建輝一舉拿下了左懷宇之後,梁凱峰就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趙建輝的人,他已經在心裏發誓,這輩子就跟著那年輕人幹了。現在聽到趙建輝說在景區有事,本來正陪著老嶽母、老婆、女兒在玩呢,放下了電話就先打給了延慶縣局的張局長:“張兵,你小子這局長是不是不想幹了,風景區裏麵居然有黑社會,……我不管你什麼原因,我就在風景區等著,調集你的人馬上趕過來,今天要是不把這夥子人給我清掃幹淨,我就先撤你的職。”
打完電話,他就先給媳婦兒說了一聲,慌慌張張的招來一輛景區內的電瓶遊覽車,急急慌慌的向著趙建輝說的那個什麼半島酒店而來。
等到他趕到半島酒店門前的時候,就看到在酒店的門外,停聽十幾輛麵包車,一個個理著光頭的年輕人正從車上下來。那些家夥手裏拿著砍刀鋼管子,樓門口趙建輝的腳底下踩著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他身邊站著兩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橫眉立目的注視著跑上去的人群,眼睛裏帶著蔑視和不屑,卻根本就沒有尋常小女孩子該有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