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間再次恢複跳動,凝固在孩子們臉上的各種表情又逐漸恢複。
他們不知道那一刻究竟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控製著他們。
現在他們終於打算重新把目光投向王木玄,並等待著他的教誨。
而王木玄也開始意識到了自己作為他們的老師,現在必須積極的麵對他們。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老師,我名叫王木玄!”
同學們從不安和驚恐中醒悟過來的時間極其短暫,來不及過多表達自己的諸多想法,但他們此刻很願意聆聽王木玄的說教。
實際上,除了年齡上的不同,王木玄並不比這些學生高明多少,也不可能回比他們更加優秀。
或許,隻有在生活經曆方麵,王木玄會比他們有更多的經驗,也就僅此而已。然而,這並算不了什麼。
一個名叫陳小濤的小男生,個子不過一米四左右,他的年齡隻有11歲,是七年級三班年齡最小的男生。
從整個班級55個學生來看,他個子也是最小的,但卻又是最安靜的一個學生。
他始終沉默不語,一人獨自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且從他所畫的各種符號來看,也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實際上,這些學生也是剛剛入學並不算太久,所以他們對於羅德學校的情況也不算太了解。許多並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說是比較糟糕的行為習慣還普遍的存在著。
學習對於這些孩子來說,並不是什麼一定要完成的任務,因為他們有其它的選擇,比如說成為一個農民,像天底下絕大多普通的農民一樣,做著那些普通的事情。雖然辛酸,卻是他們祖輩們曾經經曆過的。
“老師,你為什麼看著我?”
低頭畫畫的學生突然的就抬起了腦袋,看著王木玄,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顯然並沒有把剛才自己被定格的事情記掛在心上。
王木玄拿起他的作品,卻怎麼也不能看的明白,於是搖頭道:“你畫的是什麼呢?能不能和我說說。”
王木玄曾經做過輔導班的老師,和學生打交道並非是第一次。
名叫陳小濤的同學很意外的搖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畫的是什麼,不過這些圖畫早就在他的腦子裏了,他不過是根據腦子裏的圖畫而進行了一次新的創作而已。
對於這些擁有超能力的學生而言,許多來自於身體裏的力量是他們自己也解釋不清楚的。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他們早就在我的腦子裏了,我隻是把它們用一種新的方式表達出來而已。”
這似乎是一種天才的創作,哪怕是創作者本人也很難說清楚自己的創作思路。
“老師,你教我們什麼呢?”
有學生問道。
此刻的王木玄頗有些尷尬,不知該做如何回答,王木玄的心底裏並沒有什麼底,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實際上,王木玄隻是來打醬油的,若不是被脅迫,他也不可能會來到這裏,而當王木玄真正來到這裏的時候,卻又覺得還是有那麼一點意思的。
成為教授,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而此刻,他卻又不得不麵對著這些不怎麼靠譜的學生。
“老師,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呢?”
“老師,你讀過大學嗎?”
陸陸續續的提問,又一次打斷了王木玄的思緒,他已不知該如何回答這些熊孩子的各種問題。
雖然這些問題並不算是刁難,但的確也不怎麼容易回答。
大學,多麼遙遠的地方。
簡直遠在天邊,雖然王木玄也讀過一個野雞大學,但他自己卻認為所謂的野雞大學並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