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咽了下口水“是你媽教你的！？”
“是啊。”任婷婷自顧自地試著樣品，“可惜啊，她走得太早了，我隻能好去省城接著學了。”
秋生點點頭，整個人的眼神都恍惚了...
十二歲？
還是媽媽教的？
現在社會都這麼 開放了！？
秋生求助般地看向夜夜笙歌，仿佛希望夜夜笙歌給他一巴掌，讓他知道這是在做夢，這不是真的。
夜夜笙歌強忍著笑意，充滿同情地點了下頭，臉上盡是無可奈何，為了生活奔波的苦澀。
“唉...誒？你現在多大啊？”秋生轉過頭去追問道。
“十八歲了呀。”
“呃...”秋生自言自語道“那不是做了六年...”
秋生已經徹底上頭，好奇心驅使著他，他眉頭一挑問道。“有沒有想過做到哪一天？”
“沒有噢。”任婷婷搖搖頭，她看到秋生對自己的化妝事業如此感興趣，也是暗暗欣喜，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驕傲起來，那就像是被人誇獎的表情一樣。“如果我八十歲還活著，我還會再做下去的。”
看到任婷婷這般表情，秋生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感情做‘女支女’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特別是聽到‘八十歲’時，他整個臉都垮掉了，同時也反應了過來，氣勢洶洶道“原來你不是讓人強迫的！？”
“嘖，這種事是要講興趣，怎麼會強迫呢？而且啊，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
秋生聽到這，那臉更是誇張，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什麼鬼...女孩子都會喜歡！？不是吧！？“那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不幹啊？”
“沒有，我啊，我要把我在省城學到的東西，那些非常好的技術，統統傳授給這兒的女孩，她們一定會很開心的。”
“噗呲...”聽到這裏，夜夜笙歌實在忍不住了，噗呲一笑後，立馬捂住嘴巴。
鬼知道站在上帝視野，看著這樣的跨服交流，是一件多麼好笑的事情。
但顯然秋生已經上頭了，沒有理會夜夜笙歌的異樣，瞪了任婷婷一眼道“你自己開心就行了！千萬不要教壞其他人了！”
“你的思想太落後了！”任婷婷不甘示弱道。
“大姐，這不叫思想落後，是有關道德問題！”說罷，秋生直接搶走了任婷婷手中的樣品“今天到此為止，沒想到你這麼一個女人，我不做你生意了！黑心肝！請你回到對麵的怡紅院去吧！哼！”
還沒等任婷婷反應過來呢，隻見大門直接被推開了。
正是閑著無聊出來閑逛的文才，他推開門時，恰好聽到‘怡紅院’三個字，滿臉激動地說道“怡紅院發生了什麼事！？”
“噢...”文才伸出手指了指任婷婷笑了笑“原來你在這兒啊。”
秋生愣了下，他連忙走了上去，輕聲問著文才“怎麼？你去怡紅院了？”
“沒有啊。”文才瑤瑤頭。
“那你怎麼認識她？”
“她是任老爺的千金，任婷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