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十九看也沒看餐桌上擺放的精美甜點。
小姑娘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打起精神：“十九姐姐，你幫我治病這麼辛苦。
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做好送來。”
“不用。”十九拒絕，跟著補充一句：“你哥付過醫藥費了。”
她拿錢辦事，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方湛站在一邊，寵溺又無奈的瞧著自家妹妹。
自從雙腿出現知覺，妹妹的精神狀態也跟著好了起來，又有了以前活潑俏皮的模樣。
對於十九這個讓她雙腿恢複知覺的人，妹妹似乎也產生了一種信賴依戀的感覺。
有事沒事便念叨十九的名字。
知道今天十九過來，更是早早的讓人準備了好些她平素喜歡的甜點，說要分享給十九。
隻可惜，十九似乎並不喜歡那些。
檢查完方凝染的身體，十九對之前開出的藥方做出一些調整。
讓方湛派人去抓藥的同時，她讓褚逸將方凝染抱到床上，拿出銀針開始為她治療。
小姑娘瞧著她，嘰嘰喳喳繼續道：“十九姐姐，我的腿今天沒有那麼疼了。”
“嗯。”
“十九姐姐，你平時不給人治病的時候，喜歡做什麼？”
“看書。”
“十九姐姐，那你喜歡吃什麼？
下次你再來給我看病，我提前讓人給你準備出來，好不好？”
“不用。”
“十九姐姐，你不用和我客氣的！”
“真的不用。”
“那好吧……”
小姑娘語氣有些失落，但很快又調整好狀態，精神滿滿道：“十九姐姐，能和我加個微信好友嗎？”
“不能。”
方凝染氣餒，大大的眼睛裏氤氳出幾分水汽：“十九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是不是很討厭我？”
十九停下手裏紮針的動作，盯著小姑娘可憐巴巴的小圓臉，無奈歎息，解釋一句：“不討厭。我沒有微信。”
小姑娘立刻來了精神：“十九姐姐，沒有微信，QQ也行。”
“沒有QQ。”
“沒有QQ，給我你的號碼也行，我給你發短信。”
十九：“……”
忽然很懷念最初見到的那個方凝染。
雖然態度不好，可沒這麼纏人……
“十九姐姐～給我你的號碼行不行？
十九姐姐～
十九姐姐？”
方凝染不停撒嬌，可愛的模樣，像一隻努力賣萌，討好主人的貓咪。
十九被她纏得沒辦法，隻得道：“紮完針給你。現在保持安靜，好嗎？”
目的達到，方凝染甜甜一笑：“十九姐姐你真好！”
十九：“……”
安靜片刻之後，方凝染瞧著十九，試探著開口：“十九姐姐，你人這麼好，有男朋友嗎？”
十九皺眉，語氣有些冷漠：“沒有！”
方凝染卻是開心的笑起來：“那……治腿之恩，無以為報。
隻要十九姐姐你不嫌棄，我把我哥哥送給你，讓我哥哥以身相許，怎麼樣？”
“不怎麼樣！”
不待十九開口，褚逸倒是先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