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自來也做過無數次跟綱手結婚的夢。
無論是夢中如何如何荒誕,但那隻是夢,自來也也不知道,所以能心安理得接受。
而現在,夢中的婚禮變成現實。
或許自來也早就記不清楚他夢中發生的故事,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很開心。
這種事情發生在現實,自來也本應該高興的。
對,應該是高興的。
可一想到綱手的反常,自來也就高興不起來。
而且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綱手選擇跟他結婚的理由。
喝盡杯中最後一口酒,自來也放下酒杯,滿是複雜,“我應該高興的對吧,大蛇丸。”
“你應該高興。”大蛇丸輕輕點頭,“如果你還是以前的你。”
在大蛇丸的記憶中,自來也從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他不會讓悲傷和哀愁出現在臉上,隻會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默默神傷。
他是一個很逆來順受的人,正是因為這樣,他能接受幾乎任何事情。
包括大蛇丸的叛逃、綱手的拒絕、水門的身死等等。
自來也理應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至少在大蛇丸的記憶中一直都是這樣。
無奈的搖頭,自來也深深歎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因為,我被綱手影響到了吧。”
“綱手心情很不好嗎?”大蛇丸了然的點頭。
確實,綱手的話還真的可以影響到自來也。
然而,自拉也卻再度搖頭,“很奇怪,綱手給我的感覺很奇怪,這是我第一次看不懂她在想什麼。”
“或許是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呢?”千語下意識接了一句。
看到兩人將目光投向自己,他訕訕的露出笑容,“當我沒說。”
大蛇丸幽幽的笑了出來,“我覺得千語說的很有道理。”
深深的看著千語,大蛇丸眼中帶著調笑。
千語幹咳一聲,“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說。”
自來也沉默了一下,隨後也是看著千語,“千語,如果你真的知道什麼,能不能告訴我?”
“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千語連連擺手。
麵對二人認真的眼神,千語莫名的摸了摸後腦,“我是真的不知道綱手在想什麼,她自己現在都滿是糾結,我怎麼可能知道她想的是什麼。”
千語沒有騙人,雖然這件事有他曾參與的部分,但到現在綱手已經完全沒有按計劃走了。
從前幾天跟自來也見麵之後開始,她就有點不對勁了。
這種不對勁讓千語都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且不是一點兩點,這兩天千語惹到她她都不會打人,你說可怕不可怕。
自來也皺眉,“真的什麼都沒有嗎?”
大蛇丸也帶著一抹好奇,“我也挺想知道的。”
千語麵露苦楚,“不是我不說,我是真不知道啊,唯一一件事是我和綱手打的賭,這個賭我又不能告訴你們。”
“賭?”大蛇丸滿臉帶著感興趣的表情,“如果不能告訴我們賭的是什麼,那能不能告訴我們為什麼而賭?”
自來也也正經起來。
千語猶豫著,摳了摳臉頰,“也可以,我們就是想知道自來也是更在乎世界和平,還是更在乎綱手這個人而已。”
聽到千語的回答,大蛇丸有些失落,“這種賭,完全沒必要。”
他知道答案。
自來也到是有點懵,“這和結婚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