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武學本不是我呂聘所有,隻是父親於戰場上獲得,本想獻給大晉皇帝石崇,沒想到還未來得及獻出,就被小人告發,因此被汙蔑成謀反的殺頭大罪。”說到激動處,呂聘五指緊握,痛苦道:“可恨!可恨啊!”
九鼎武學並非任何人都能修煉,其中文字極其晦澀,更兼有龍氣護持,很難一探其中究竟。
可就算如此,依舊會有數不清的人為九鼎而來,特別是九州的諸多皇室,得一九鼎武學,便能掠奪龍氣,成就真龍真身,更有機會榮登九鼎寶座,如何不讓人貪婪?
“哎,九鼎如何?頂尖武學又如何?就算彙集龍氣,成就九鼎真龍真身,榮登大寶,那又如何?”白哲從現代而來,對皇帝這事真就看得很透徹,完全就是個為人民服務的活,有何意義?
說罷,他將羊皮紙遞給呂聘,言:“拿著吧,我對這東西不感冒。”
呂聘愣住了,眼前這東西可是數以千萬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怎麼在白哲麵前反而不值一提,隨手送人?
“先生,這可是真龍之氣,頂尖武學,九州象征啊。”呂聘以為白哲不清楚,忍不住提醒道。
白哲冷哼一聲,不快道:“叫你拿著,你就拿著,這種東西,有何用?不過一個虛名罷了,而且就算成就真龍寶座,不為百姓謀福利,這泱泱九州百姓,會放過他?”
呂聘一陣錯愕,從未聽過此等言語,望向白哲的眼神豁然間灼熱起來,艱難又興奮地走下床,轟然跪倒在地,佩服道:“先生不慕虛名,心懷天下之情,著實令呂聘尊敬。”
“......”白哲一陣無語,將他硬生生扶起來,臉色嚴肅道:“你把這東西藏好,那旦戈營的將領不會放過你的。”
他有點不敢表露心思了,深怕這人以為自己有著憂國憂民、逐鹿天下的想法,那可不是件好事。
呂聘錯愕當場,有些驚恐道:“先生不保我?”
瞧著這般的呂聘,白哲為之氣結,這家夥把自己當做免費保鏢了不成?可想到他的經曆,心中一軟,無奈道:“你就先跟著我吧,待你恢複再做決定。”
說罷,把這羊皮紙丟給他,絲毫不給他反駁的機會,轉身就離開房間,留下傻乎乎的呂聘一人跪在那。
出了房間的白哲深吸一口,呼吸著深夜的涼風,直感覺胸口沉悶。他對九鼎之位不感興許,可對修武卻很感興趣,畢竟立誌成為青雲最強武者。
可惜,他吸收不了那點真龍之氣,說不定自己就能獲得萬般好處。
“這破能力,能不能靠譜點,看得到吃不到,真心疼。”白哲嘀咕一聲,瞧著漆黑深夜,一陣心疼。
涼風吹拂,臉頰上的發絲輕微浮動,感受著這夜間的寧靜,他的心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