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嘿嘿一笑,隨口道:“我是你夫君啊,怎麼不記得了?”這話無疑是在提醒她,剛才打賭可是你輸了哦。
明顯是調侃的話,宋妗臉上的凝重散去,露出微微淡淡地笑容:“你確定?”那模樣,好像不是自己吃虧了,反而是白哲吃虧一樣。
白哲被這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本來是撩女孩,怎麼反被女孩撩了。他抖了抖身子,硬氣道:“那當然,隨手就能撿到個娘子,誰不願意?”
宋妗收起笑容,臉色平靜道:“那行,不過我醜話說在前,我宋妗的夫君,一生隻能愛我一人,不納妻妾,不設偏房,生當同寢,死亦同穴。”說到這,她頓了頓,看向白哲的眼神有些許玩味道:“怎麼你還願意?”
在九州大陸,男人依舊擁有著三妻四妾的權利,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在所有人心裏,哪怕是修武者都會下意識覺得男的比女的高一等,雖然沒有普通百姓那般嚴重。
在宋妗看來,白哲要是同意了,那就失去了三妻四妾的權利,貌似任何男人在麵對這種誘惑都不會放棄才對。試問,有海王會因為一棵樹毀了整顆森林?
“那不行。”白哲甩了甩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那還能當她是在開玩笑。他的心裏早已經有了上官暮雪,雖然兩人並沒有明說。
宋妗愣住了,她對自己的外表一向很自信,沒想到居然被拒絕了。一時間臉色有些不好看,冷哼道:“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吃著碗裏瞧著鍋裏,這碗都還沒開始,就想著鍋了。”
白哲直呼頭大,那有人這樣汙蔑自己的,可瞧到她那樣,甩了甩頭無奈道:“隨你怎麼想,我趕路了。”
說著他繼續踏足冰山,時間可不允許他們聊太久,後麵的隊伍會很快追上來的。
宋妗沉默了一會,還是跟了上去。
在越冰山時,白哲體內的兩絲真龍之氣發揮了十足的作用,皮膚表麵覆蓋著一絲絲寒氣,身體卻是很溫暖的。
相反宋妗就顯得有些不足,嫩白皮膚上麵覆蓋著數厘米厚的寒霜,走路的腳都有些不穩。
“你沒事吧?”白哲沒想到這冰山上的寒氣對宋妗影響這麼大。實際上並非如此,冰屬性靈氣由水屬性靈氣衍生而出,是需要經過凝固這個過程的,如此一來身具水屬性的宋妗反而大受其害。
以她的水屬性靈氣修為,如何跟冰王司馬彥相抗,自然也就隱隱作用她體內的水屬性靈氣,有著從內結凍的趨勢,雖然很緩慢,不過那股寒氣卻影響了她的身子。
所有參賽者裏麵,水屬性靈氣者,盡皆遇到了這種情況。相對來說,宋妗還算好的,弱一些水屬性靈氣者,比她還要慘。
“不要你管!”宋妗甩開他的手,貝齒輕咬,腳步加快了些,想盡快出這冰山。
白哲撓了撓頭,有些無奈地跟在她身後,沒想通這其中關竅。
倒是在雲層上的,老乞丐氣得呀呀直跳,指著冰王司馬彥喊道:“好你個老不死,你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將這麼濃烈的冰霜寒氣布置在這關裏。”